扳倒我的机会。”宸照一字一句地说着,“二哥你也别帮着那狗奴才瞒着了,你只管告诉我是谁,我非得提剑宰了他不可。”
“三弟也别急着动气。”一切都按照宸煦所预料的那样发展着,他又规劝着宸照:“起初我也不信他说的话,于是便带着他去父皇那里评理。后来,我才算弄清了这人的底细。原来,他的母亲曾在先皇后的宫里当过差。这个人,三弟也认识的:她就是皇后娘娘宫里的绣娘楚氏。那个刺客口口声声说:有人以他母亲的性命做要挟,逼得他去那么做,如若他不照做、便要杀他母亲灭口。”
宸照嗤笑:“听二哥今日的一番话,似乎今日就要问我个谋逆兄长之罪了?”
“三弟,我在来的路上就想着要怎么跟你解释这个事情。”宸煦的笑让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却听他极是温和地说:“我也是照着父皇的旨意办事,还请三弟莫要怪罪才是。”宸照凑在他耳边问:“你是不是等这一日等很久了?”
“三弟这说的是什么话?”宸煦故作不知地问。宸照反问他一句:“我的意思你岂会不知?”
“你们都在外头候着,我有些话要与凌王单独谈谈。”宸煦吩咐着在花厅内伺候众人。
德管家和阿晋等人闻声一一退了出去,偌大的花厅内只余下宸煦和宸照两人,“你若行得正、坐得端还怕别人说吗?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宸照一副咄咄逼人的姿势。
“那也要别人信才行。”宸煦云淡风轻地说,“我只知道,如今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了凌王府。况且,那个奴才又是凌王府出去的人,若说此事与凌王府无关只怕连三岁的孩子都不信。三弟还是想着怎么为自己开脱才是。”
“我瞧着你如此的气定神闲,只怕心中早打好了如意算盘。”宸照瞥了眼事不关己的宸煦,“你无非是嫉恨我母后当年害死你母妃的事情,以至于耿耿于怀这么多年。如今,终于让你逮着了机会,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不那么做。”宸照指着宸煦,“你敢说,你一刻也没有想过太极殿上的那把龙椅?”
“有和没有,你且留着亲自跟父皇去说。我今日前来,只是奉旨前来召三弟入宫与那刺客说清楚,有些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宸照将手中的车站掼了出去,门外立马冲进了许多家丁,虎视眈眈地瞅着厅内独自一人的宸煦,“看来,二哥今日是来公事公办的了?”
“谁敢放肆?”门外,冲进一群身着铠甲的守卫,将凌王府的家丁们团团围住:“谁敢对云王殿下无礼?”阿晋拔出佩剑,警惕地看着花厅的内的情形。
宸煦将阿晋手中的佩剑按了回去,“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别舞刀弄枪的好,免得伤及无辜,那可就罪过大了。”
“二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二哥。如何我和你之间的恩恩怨怨都将从这一刻开始,只要我宸照还在的一天,你就休想有好日子过。”宸照看了眼头顶的珐琅绘画,“我想,那一刻不远了,咱们走着瞧。”
宸煦双手抱拳:“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