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德管家忙行礼:“见过德管家。”
德管家示意那丫头不要出声,“王爷可醒了?”
丫头为难地摇头,“王爷昨儿晚三更天口上才就寝的,只怕此刻正睡得沉了。”
德管家听后左右为难地在院前愁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别院外守了一刻钟后,硬着头皮上前叩门:“…王爷…”
“哐……”门外,有瓷片崩出,吓得德管家连退了好几步,“奴才该死,奴才也是不得已才来搅扰王爷的清梦。”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半,德管家趁机上前推开门。房内,侍妾正服侍着宸照更衣,德管家上前道:“奴才给王爷请安。”
宸照正了正腰间的玉带,“人都进来了也别请罪、恕罪的了,说吧,什么事儿?”
“是云王殿下来了。”德管家如实的回禀着,“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要请王爷回去问话。奴才原想把他们打发回去的,可是云王带了好多人马,奴才不得已才惊动了王爷,还望王爷明察。”
宸照喝了口茶漱口,冷哼道:“他倒是耐不住性子,到底是身上有贱奴的血脉,连这一刻都等不了。”
德管家拿不准他的意思,呆呆地站在那里,“你还杵在哪儿干嘛,还不过来伺候本王更衣。”凌王没好气瞧他一眼,德管家诺诺称是,忙上前帮忙。
宸煦正剔着茶沫,“今儿个吹的是什么风,怎么把二哥这位大忙人给吹来了。”还未见人,宸照的声音便已传了出来。只见他身着家常月白色滚边镶福字锦袍,玉簪束发,丰神朗朗极是俊俏,只是面容略显憔悴,显然是宿醉之后所留下的:“三弟这说的是哪儿的玩笑话,旁人不知、你还不知。父皇如今为沁茹郡主被投毒一事愁得很,我也正因为此事才来三弟府上叨扰的。”
宸照仿若不知,“是嘛,我也听说那凶手狡猾的很,不但无迹可寻,而且还平白连累了大皇兄。不知,那刺客一事进展的如何了?”
“我今日来,也是因为此事。”宸煦顺水推舟的说,“昨夜,我府上活捉了一名刺客。我原以为这只是一宗寻常的行窃案,谁曾想竟牵出了些不该牵扯的人。”
“二哥知道我没什么耐心,还是不放明说了吧。”宸照也不跟他打马虎眼,“让我猜猜,二哥今日前来应该就是为了那名刺客吧?”
宸煦放下茶盏,“母后在世时,总是夸奖三弟聪明伶俐,今日我总算是见着了。”宸煦顿了顿,这才继续说:“既然三弟已经知道了我今日所来之意图,我也就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云王府昨夜抓到的刺客的确与凌王府有些牵扯。为以防万一,我在抓到他的时候就一并审问了:他交待,陷害庆王在宫宴上投毒、以及对庆王妃痛下杀手的皆是三弟你所指使。”
“荒唐……荒谬……”宸照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怎么,九门提督那群废物找不到凶手便想拿本王开刀?”
宸煦见他动气,便出言相劝:“三弟何必如此动气。”
“我若真有心陷害皇兄的话,为何不干脆做的更绝一些。何必留下皇兄这个活口,让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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