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儿臣的妾室,如此一来,只怕有损两国永结秦晋之好的初衷,儿臣恳请父皇三思。”
宸照见庆王如此,便也附和着:“儿臣与大哥的心思一般,都觉得二哥是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选,望父王明察。”
墨王见朝臣如此,心中也已有数,沉声道:“众卿的心意朕已知晓。不过朕希望你们明白,你们私下所做、所想朕都看的清清楚楚。此番祁澜国和亲一事不容有任何的差池,至于配婚与哪位皇子朕心中自然有数,你们亦无需多虑。”
“陛下英明!”众大臣齐声道。
殿前司礼监高唱道:“有事奏本,无事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齐声道。
墨王带着贴身太监大步离开了勤政殿。待墨王离开后,众大臣这才缓缓起身,宸照走到司徒斌和庆王宸熙身边时不由笑着说:“今日朝堂之上倒是难为了司徒大人与大哥的一番精彩表演,着实精彩的很。”
“凌王殿下,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司徒斌一板一眼的强调,“老臣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凌王殿下因为忌恨老臣方才在殿上未力荐您登上太子之位,这才对老臣诸多责难。”
宸照不禁大笑起来:“司徒大人果然生的一张巧舌,本王笨嘴拙舌,甘拜下风。”说完,便带着仆从大笑着离开。
“堂堂亲王,如此愚弄臣下,成何体统?”司徒斌向身边的同僚抱怨着。
庆王亦明哲保身,带着小厮匆匆离开。宸煦见他仍旧怒气难消,上前替宸照向他赔不是,“三弟历来是这样心直口快,还望司徒大人别与他一般计较才是。”
“哼。”司徒斌拂袖而去,留下宸煦一人站在原地。
服侍宸煦的阿晋有些愤愤,“再怎么说您也是王爷,这司徒大人怎可这样跟您说话,况且您还是替三殿下赔不是的。”宸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走吧,咱们进宫去看陛下吧。”
建章宫
如贵妃从钱顺喜的手中接过药碗,拿着调羹亲自试着药的温度,确认可以喝时方才端到床边,“陛下,该喝药了。”
墨王眉头微皱,将浓稠的药汁喝完,如贵妃笑盈盈地替他擦拭着嘴角,“陛下愈发的孩子心性了,不过是碗治风寒的药罢了,瞧您的眉头都快打结了。”
“是吗?”墨王问了句,如贵妃笑着点头,“臣妾哪有胆子诓陛下,您若不信臣妾让钱公公取铜镜来便是。”说着便要起身,墨王拉住她如玉般的皓腕,低语:“朕信便是了。”
如贵妃这才拿了碟蜜*汁梅子取了粒放进他嘴里,“臣妾知晓陛下怕苦,早早的便备下了好服侍陛下吃药。”
墨王疼惜地吻了吻她的指间,然而却微微地叹了口气,如贵妃将碟子交给一旁的侍女,关切地问:“陛下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叹起气来?”
钱顺喜立于一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如贵妃索性问他:“钱公公你平日是如何伺候陛下的,陛下如今眉头深锁可见是你当差不仔细,理当受罚。”说完便扬脸道:“来人啊,将钱顺喜拖出去杖责二十以示惩戒。”
“娘娘饶命啊……”钱顺喜连忙跪下来讨饶。
墨王握一握如贵妃的手,“此事与他无关。”如贵妃闻言更是疑惑起来,“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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