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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骨簪(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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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邀功,这才主动将春莹姑娘绑了来的。少奶奶唯恐春莹姑娘受莫大的委屈,晨起特地带奴婢去北院探望春莹姑娘,确认春莹姑娘无碍后这才去了东院服侍夫人服药。”

    曾老夫人用余光瞥了眼曾顷,徐徐道:“我早就说过,你此番是错怪瑾桦了。”

    “即便此事与她无关,那她为什么要将素日伺候母亲的云竹打发去杂役房当差?若是心中无愧,为何擅自换掉母亲的药方?”曾顷直直地盯着瑾桦的眸子,“她分明就是记恨母亲揭发她崔家大小姐身份有异一事,这才起了谋害之心。”

    面对曾顷字字句句的控诉,瑾桦仍旧是处之泰然,“说我将万春楼的花魁绑了来姑且还有人相信,然而谋害一府主母,如此兹事体大,依我看还是请府衙的人来定夺为好。”瑾桦言笑晏晏地望向曾老夫人,“如此也好叫府里的下人们知晓,何为规矩。”

    曾顷嗤之以鼻,“只怕是有人做贼心虚,这才想起了以进为退的法子。”说罢,又向曾老夫人道:“老祖宗,此乃我们曾府的私事倒也不便惊动府衙,只要叫云竹来一问便知。”

    瑾桦亦是笑盈盈地点头,“孩儿也正是这个意思。”

    见他们二人皆无异议,曾老夫人这才吩咐念心,“去把云竹找来。”念心答了是便也退了出去。瑾桦慢悠悠端起茶盏,曾顷则枯坐在一旁,眼底满是坚毅的神色,曾老夫人则端坐在软榻上,众人各怀心事地坐着,直到云竹被领进来。

    “奴婢见过老夫人、大少爷、大少奶奶。”云竹依次行礼。

    曾顷瞥了眼瑾桦,道:“今日叫你来便是要请老夫人替你做主的。你从前伺候在夫人身边,如今却无故被遣派到杂役房当差,此中缘由你只管细细说来。”

    “是。”云竹瞧了眼瑾桦方恭声答了是。

    “夫人其实并非是感染了风寒,只是近来忧思大少爷的婚事这才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奴婢还记得那夜胡太医给夫人看诊时所说的话,且还开了调理的方子;嘱咐少奶奶只要按方子抓药夫人的病不出三日便能痊愈。”云竹缓缓抬头,“可第二日大少奶奶便找了个由头将奴婢打发去了杂役房。奴婢八岁便随夫人一同进曾府,主仆情分自是不必多说。更何况夫人眼下正在病中身边又没有贴心人伺候。于是近日奴婢悄悄的回了趟东院去探望夫人,却叫奴婢无意中瞧见大少奶奶将夫人的药倒进了花坛里。”

    瑾桦笑盈盈看向云竹,“你确定,夫人真的是忧思大少爷的婚事而夜不能寐、寝食不安?”

    云竹避开瑾桦的眼神,怯怯道:“奴婢不明白少奶奶的意思。也不会按照少奶奶的话去说些昧良心的话,奴婢只是说出此中的实情罢了。”

    “是嘛?”瑾桦理了理手中的帕子,“只是我所知道的真相与你口中所说的不大一致。夫人身染风寒的确不是事实,真正的原因其实是……”

    “其实是崔氏想夺权!”门外,龚顺缓缓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张药案,“这张就是被崔氏所篡改的药案,她私自换掉胡太医开的方子,奴才亲自去保和堂查证,这张药方若是长久服用下去只会令病人加重病情,最后惊惧而亡。”

    “非但如此,崔氏还指使奴才将万春楼的花魁绑了回来,等时机一到就杀人灭口!”龚顺看向瑾桦,“奴才字字句句皆发自肺腑,还望老夫人与大少爷明察。”

    “念在你也算曾经在我身边伺候过,我姑且在此提醒你一句:仔细什么是祸从口出。”瑾桦慢悠悠看着龚顺,“你和云竹一唱一和的在老太太面前表演,更是从保和堂那里拿了份所谓的证据的回来指证我谋害夫人。敢问,夫人近来是病情加重了还是性命堪虞?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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