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你着人去若芸家看看,打发些银钱与她的母亲,告诉她别乱说话。最好是离开颍州,曾府是大户人家,有辱家声的恶名是万万不能有的。”
“奴才知道怎么做了。”管家领了命令转身也退出了房内。
待管家离开后,曾顷举起一只花瓶狠狠掼了出去,上好的骨瓷挂瓶应声粉碎了一地,“母亲,你在乎的只有出身门第,你可知道若芸的肚子里怀得可是我们曾家的骨肉,你怎么忍心对她下手。母亲,我真想问问你,您还是我母亲吗?”
曾夫人的手已扬起,然而望着悲痛的儿子却在半空停了下来,“母亲若不是为了你的前程,岂会留她至今。我若有心,她恐怕早就死了一百回。”曾顷望了曾夫人许久,最终还是妥协了,“母亲如今已不得不谨慎小心。二房这几年愈发的不安分了,你父亲也越来越偏袒他们。此番与崔府的结亲也是替你日后接管府里的事务多一份助力。母亲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一个出身卑贱的侍婢而毁了这属于你的一切。”曾夫人按着曾顷的肩头,“你还年轻,与瑾桦很快就会再有孩子的。曾府的长孙只能是崔氏所出,你听明白了吗?”
“轰隆……”
焦雷撕裂着天空,立秋过后天气本就燥热难耐,由丫头伺候午歇的瑾桦辗转着难以入眠,最后索性坐了起来吩咐丫鬟们打水来盥洗。
素衣在暖阁内伺候她漱口,只听外间有丫头小声议论着,“你可听说了,从前伺候少爷的若芸殁了。说是畏罪自尽,谁信啊。少爷待她那样好,她那儿舍得死,我看啊八成是夫人眼里容不下她。”
“不要命啦,这等话也敢在新少奶奶/房里乱嚼。”同伴狠命扯了扯她的衣角,忠告道:“若让德管家知道还不剥了你的皮。”
素衣觑了眼瑾桦,瞧着她恍若未闻这才扶了她去了外间,外间的两个丫头忙不迭行礼,“给少奶奶请安。”瑾桦虽还未过门,然而整个曾府上下早已尊称她为少奶奶,凡事都精心的伺候着,生怕怠慢了这位府中新贵。
待瑾桦落座后,丫头奉上了香片,瑾桦剔着茶沫漫不经心地问,“今儿怎么没见夫人打发若芸来请安,是不是我午歇的时候她来过?”
“芸姑娘今儿个还没来,怕是夫人打发了她去别处做活儿。少奶奶若是有吩咐,奴婢这就去夫人那儿请。”素衣不动声色的答话,瑾桦啜了口茶浅笑,“倒也不必,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门外,小厮进来禀报,“少奶奶,二太太来了。”
瑾桦放下茶盏吩咐:“请。”素衣带了两个丫头下去备茶点了。
瑾桦亲自走到门口迎了二夫人主仆进屋,“二娘怎么有空来我这儿转转。”不多时,素衣已带了丫头进来奉上茶点。
才一落座,二夫人便拉着瑾桦的手怜惜道:“二娘是担心你啊。”二夫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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