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过来见您的乐师。”
年轻男子作揖道:“在下杜青屏,见过姑娘。”
只见紫衣女子眉目如画,一双翦水秋瞳浅浅瞥他一眼,“去告诉崔管家日后这样的人不必往我这儿带了。”
小厮一时不知该如何进退,原本想来邀功的,谁曾想竟落得如此结局。
杜青屏想起晨间大夫的话:“令尊体质久虚,此番更是被寒气侵体,若再不用高丽参入药的话,恐怕实在难以熬过这个冬天啊。”
“请姑娘恕在下冒昧,方才随这位小哥进园子时偶遇姑娘的歌声,婉转曼妙自不用多说,临安城内谁人不知晓歌仙梨白姑娘的雅名。不知姑娘平日练歌时是否觉得丹田运气不畅,而且每到换音时又觉得音律不够宽裕,从而显得歌声苍白。不知在下说的是也不是?”
梨白一时也止住了脚步,定定望着杜青屏,素日听惯了阿谀奉承,猛地听到几句真话倒也显得难的,梨白不由对眼前的男子另眼相看。杜青屏何曾受过妙龄女子如此直勾勾地凝望,一时也窘迫起来。那小厮见梨白面上阴晴未明,不由谩骂道:“你这小子也忒胆大了些,竟敢如此跟我们姑娘说话,仔细银钱没讨着便挨了顿板子回去。走,赶紧给我走,别再给我家姑娘添堵了。”
莲儿见状道:“小姐方才说乏了,咱们回去歇着吧。”
梨白指着杜青屏:“这人,我要了。”语毕,便带着莲儿朝后院去了。
小厮死死地盯着杜青屏一脸不可置信地样子,连杜青屏自己都愣在了那里,小厮拽着他冲梨白主仆的背影跪拜着:“你小子真是八辈子积了德,能让我家姑娘瞧中也是你的造化,全临安城谁不知晓梨白姑娘的大名啊。”
杜青屏却没有心思听小厮的絮叨,想起家中病重的老母,艰难地开口:“小哥,我想求见崔管家,烦劳您给引荐一番。”
小厮警惕地看着杜青屏,最终还是带着杜青屏去了管家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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