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光想着吟儿了,咱们的儿子陆玩呢,还有我呢,这一大家子你就都不想了?哎,你看我这人混的,自己女人都想杀自己,活着还有个啥劲。”
“你还坐在地上干什么,非得受了凉吗。还当你是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啊。”杨飞燕说着把陆炳拉了起来。
陆炳笑着借力起来,也不顾别人看一把搂住杨飞燕的腰说:“就你这梨花带雨的。要是我还是二十来岁,岂不是要泥丸大动情不自已了?还说杀了我都不解恨,这不是还是心疼我怕我受了凉。”
杨飞燕一把推开陆炳,对着暗暗窃笑的丫鬟们说道:“都愣着干什么,备茶,今天老爷在我这里吃饭。”
“别,今天还真不行,今天咱家得一起吃,你说你,自从吟儿那事儿以后,你这多久没和家里人一起吃饭了?”陆炳说道,杨飞燕冷哼道:“你还有脸说,你不是要休了我吗,你倒是休啊。”
“别闹,今天还真有事儿,咱家来了贵客。”陆炳坏笑着说道。
杨飞燕瞥了陆炳一眼说:“谁来了和我有什么guānxi,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你可别这么说,今天啊,来的这人你是非去不可,除了你没有再héshi的人了。”陆炳摇头晃脑道。
杨飞燕一愣随即问道:“到底是谁来了?”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陆炳说道。
杨飞燕身子一震怯怯的问道:“任天翔?”
“正”陆炳话还没说完,段清风就从院外飞了进来,拔剑出鞘四处查看问道:“怎么了文孚。”
陆炳笑了笑说道:“跟飞燕开了个玩笑而已,安顿好了吗?”
“滚。”段清风翻了翻白眼骂道:“不知道现在都紧张吗,别出这怪动静,我正安排那些人带来的人呢,听到院中女眷惨叫就急急赶来。”
“有劳有劳,文孚知错了。”陆炳只得讪笑道。
段清风叹了口气,虚空点指了陆炳几下气的也没说出啥来,只得一摆长袖走了。陆炳吐了吐舌头,对杨飞燕说道:“你刚才猜得没错,正是任天翔他来了,你大哥,或者你xiongdi。”
“他比我先出来的,应该是我哥才对。”杨飞燕纠正道。
陆炳点了点头:“好好好,我大舅哥来了,这算不算是个好消息。上次在燕家一别已jingguo去数年,我所谓的从长计议也算兑现承诺了。”
“此话怎讲?”杨飞燕道。
陆炳说道:“此一番任天翔来并非是来做客的,而是来投奔咱们陆家,这般一来他就要和陆家绑到一起了,咱们不能操之过急,慢慢地把这事儿透给他。”说着陆炳把任家现在的遭遇和一些现在外面的形势给杨飞燕讲了一通。杨飞燕现在闭门不出外面的事情不太了解,就算没有前yizhèn子的这么许多事情,杨飞燕也是很少参与家里的事务,带着孩子玩和勤练武艺是她唯一要做的也是她所喜欢做的。就连陆炳为其开的,名震大江南北通商必备的杨氏钱庄都不过是个虚名而已,shiji的操纵根本不在东家杨飞燕手中,她也不太懂里面的道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