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又时而心狠的男人。
陆炳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来杨飞燕自己的跨院了,一般就算是大户人家像是这样的guānxi,基本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撑死分为东厢房西厢房也就算了,更有的则是一间长屋东屋西屋分别住着几位夫人。但陆家的夫人各个性格怪得很。要么是梦雪晴这样日理万机独掌大权的,要么jiushi小蕊这样整日吃斋念佛,不爱说话的,要不就说杨飞燕这样舞刀弄枪,连睡觉都别着飞镖暗器。
杨飞燕除了坐月子的时候卧床了yizhèn,平日里没有堕了武艺,院子不敢说没有蚊虫,起码是老鼠没有。倒不是杨飞燕喜欢养猫,而是凡是有点动静她一个暗器过去,非得把老鼠钉死不可。这武艺就得苦练,纵然有陆炳这样上天眷顾之人也免不了勤学苦练这四个字,久而久之,杨飞燕的功夫就越来越高了,那一个暗器掷出去都能拐个弯打中目标,实在是令人惊奇万分,最近为了转移悲痛,杨飞燕还练起了气,若能气形合一估计会有更大的造化吧。
自从陆吟被软禁在皇后之后,虽然杨飞燕成天暗自流泪,但却也把这股劲儿用在了武艺上。凭借着以前父亲杨登云的口传心授和那次燕家的亲眼所见,开始精炼武艺,千手观音投掷暗器虽然全开未及,但也已经能开个三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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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燕肃立于院中,手持一枚毒针,手眼合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自在,渐入佳境,猛然间听院外有人的jiǎobu声传来,杨飞燕眉头微皱分辨出那人是谁。杨飞燕放下毒针,换了一枚无毒的针,但迅速又换了回来,反倒是在左手上拿上了解药。
陆炳刚一跨入院子,就觉得杀气扑面而来,但却未听到破空之声。还没看清来的是什么,就觉得一股腥膻之气涌入鼻腔,当是涂了毒的暗器。陆炳心中一凛暗叹未曾想到杨飞燕的暗器功夫已经到了这一步出神入化的境界,陆炳也不闪避,聚气于面部挡住那枚暗器,以快的令人看不清的速度让暗器游走周身,并藏于袖中,随即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只听杨飞燕一声惊呼,周围看着杨飞燕练武的丫鬟们此时也发现了陆炳的到来,更看到大老爷就这么直挺挺的栽了过去,一时间尖叫声不断。这女人的尖叫尤为刺耳。若是深夜吓唬女人,或许这尖叫声反而能把吓唬人的给吓避过气去。
杨飞燕一个健步就飞了过去,动作轻盈的宛如蜻蜓点水。但速度却犹如捷豹一般。杨飞燕俯身看去,刚想要把解药给陆炳服下,嘴里还略带哭腔的说道:“你傻啊,你怎么不知道躲呢,你武艺退步的太快了。”
话未说完就止住了,但见陆炳吐着舌头,guyi歪着眼睛装死坏笑呢。陆炳摇晃着手中的那枚毒针说道:“真够狠毒的啊。这是要谋杀亲夫啊,我还得谢谢你,没用那见血封喉的毒。反倒是用了这可解之毒。”
“杀了你都不解恨,吟儿呢,我的吟儿呢。”杨飞燕没好气的别过头去不看陆炳,眼眶里的眼泪不停的打转。
陆炳坐起来搂住杨飞燕的肩膀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好好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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