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jixu说道:“许洋,不过你在军内裁撤不少将领,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裁撤他们,军中参你的本子也是真的。<-》我认为这是正常的,有不同的声音也是好的,人无完人事情也没有尽善尽美的,不管做得再好总有人不满意,这正是众口难调,但是我信你,这才是最关键的。至于参你的人是谁,我可不说,否则难免你再日后不经意有了厌恶感整治人家。但是有人敢于参你,更说明你并不专权跋扈,否则哪里有别的声音,不错不错,再称赞你一个。”
“那倒也是,属下的心胸说实话到真没主公宽大。”许洋实话实说道,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没必要绕弯弯。
“我大哥到底干的怎么样呢?”陆炳问道。
许洋略一沉思答道:“孟霖这边的水师多是水贼出身,所带来的舰船和兵员素质可谓是良莠不齐,有的是真不错,大海里磨练出的汉子,见过人血也打过大仗。但也有老弱病残和老兵痞子,不过这正是孟霖手下人的重要组成部分。”
“具体说说看。”陆炳道。
“孟霖部的兵马和咱们的兵马制度不同,咱们传统上的兵马靠的是什么,靠的是军法军纪,剩下的才是情意,再怎么有情有义没有严格的军法也不顶用。狼心狗肺之徒虽在少数,但知恩不报的人却是大有其人,你光对他好没用,不如抽他一鞭子来的有用。所以咱们军营中一切都有军法规范,正所谓军中无戏言正是如此。比如几通鼓后还不来的如何处置,违规饮酒的又该如何处置。孟霖那边则不然,他们的乱在于队伍中什么人都有。宛如家庭一般,平日里矛盾不少较为混乱。但,强也强在这里。在他的队伍中大多都是亲xiongdi亲父子,最起码也是义xiongdi,上阵父子兵打虎亲xiongdi,这种血亲guānxi让他们战斗力十分强悍,打起仗来也十分互助。绝不会临阵脱逃什么的。故此属下也很为难,不敢随意裁撤他的那些老弱病残。要我说,他那些兵马也就一千人堪得大用。其他的都是陪衬,故此才只给了他个千户的官职,倒不是低配,当然也有kǎolu众将的guānxi。再说我山东兵马人强马壮。想来兵大于报。大多也都是低配的将领,只是俸禄却不输于朝廷封疆大吏。至于孟霖他剩下的一千人,都是废物,可正是这剩下的人却是精英骨干们的牵挂,牵扯住他们忠于孟霖。”许洋说道。
陆炳点点头,许洋jixu道:“归顺我军之后,我给孟霖分两次派去了各五百的新兵,共计一千余人。至此孟霖虽为千户但手中兵马数量却高于朝廷千户,zhègè也正常。刚才属下也说了。咱们都是低位高数,这也是主公一贯的藏兵之策。可自从新兵过去后,三日一小架五日一大架,没少和孟霖的兵马打架,按照咱们军规,军中随意打架可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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