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解放出来,只见河神倒在地上,身体不住的流血,她连锁几处大穴,渡以仙气,止住了血,保住了一丝气息,装进了随身的葫芦里。
藻藻惊恐的看着末尺手中的令牌,那是父亲的令牌,放在心口之处,从不轻易取出来。
“你,你将我父亲怎么样了?”
“他一直不同意我俩的婚事,没有办法,我只有将他杀了。”
“你!”
“藻藻,现在没有人能阻止我们了,你看。”他将一件大红的嫁衣拿在手中:“我连嫁衣都给你准备好了,今天,你就嫁给我,好不好?”那眼中,一片痴迷之色。
火红的嫁衣,雪一样白的肌肤,乌黑油亮的头发,精致的五官,可却像木偶一般的扯一下,动一下。不同于她的僵硬,末尺却是高兴的很,火红色的新郎服更显得他唇红齿白,眉清目秀。
明明,明明是这样纯良的长相,为什么?心却是那样的狠毒。藻藻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末尺小心的将其擦去,轻轻的吻上她的眸子:“别哭。”缓缓的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眉眼之间俱是一片温柔之色。突然,表情一凝,眉心微皱,放开她,只见只见自己的心口之处赫然插着一把匕首。
藻藻双手握着匕首,涕泪四流:“你,你这个恶魔。你竟然,竟然将漯河的生物全部屠杀,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啊!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匕首又插入了几分。
末尺轻抚着她的脸,笑得温柔:“他们都不要我与你在一起,他们都该死。藻藻,我们两个,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
“你,你真是丧失病狂。”说完就要抽刀,末尺抓住她的手,眼里一片痛苦之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那么爱你,你却要杀我,藻藻,你告诉我,为什么?”
藻藻倒吸一口气,那手腕竟被他捏断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又温柔起来,握着她的手,满是怜惜。
藻藻见他这副模样,心里顿痛,如若他潜心修行,该是怎样的出类拔粹啊!那时,他若要娶她,父亲必然是允的。自己,也定是心甘情愿的,做他一世的伴侣,可是?现在,她闭上眼睛,眼泪悄然滑落,猛地推开他,往外跑去。
末尺拔去心脏处的匕首,顿时鲜血四溅,他却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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