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才出一个的。所以,象平凡的人,还得借用一些别的辅助手段,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师傅可惜干错了行当,要去搞刑侦,估计那个周克华也横行不了那么久。”
公孙胜笑笑说,“其实师傅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师傅常常劫富济贫,看似是一件好事,长远地看,于法制建设毕竟有害。你知道为师一向是理想主义者,曾以为劫生辰纲是大义之举,现在看来,未必尽然。劫财自利,美其名劫富济贫,且混淆法律道德界线,或利一时,而其弊久远。”
“师傅啊,这么深谋远虑,没混个领导做一做很可惜了。”
“此言差矣,为师虽不敢自称是金子,能放哪儿都闪光,但至少是一颗精钢的螺丝钉,搁哪儿都永不生锈,虽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师傅这么些年来,做的好人好事还少吗?”
“这话不必问了,在我心目中,往上算到五月黄梅天,往下寻到三星白兰地,您是通天彻地的波洛大侦探,江湖老油条,我佩服得真是四脚朝天,五内俱焚……”
“马屁能拍得如此凌乱不堪,捧人能捧到如此原形毕露,你也是一个往前看流芳百世,往后瞧遗臭万年的冠古绝今的人才了!”
两人哈哈大笑。笑罢,公孙胜正色道:“为师虽破过一些江湖命案,除去努力,也有运气成分,一是常得到好友霍桑的指点帮助,我不敢掠人之美,二是有些线索完全是幸运中无意得来,尤如六合彩中奖,我亦不敢贪天之功。”
“师傅老说那个什么霍桑,难不成他比师傅还厉害?”
“多新鲜哪,为师要论起呼风唤雨的道术,还算有两把刷子,要论到破案,那就纯属业余爱好者了,准确说,只能算是好管闲事而已。以前有几个案子,就判断严重失误。你还记得我曾经过说过,有几桩命案,作案手法颇似江南慕容公子。”
“记得,你还考我来着,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我当时也是先入为主地认为,结果走了很长一段弯路,后来从一些线索得知,不是慕容所为,却与侠客岛上的善恶二使有关,另外还有几件牵涉到长乐帮……”
“长乐帮?上回有两个人不是自称长乐帮的,要劫持我么?”
“是啊,长乐帮是一个大帮会,这些年非常兴旺,隐然有成为各帮会霸主之象。上回因为玄铁令而企图劫持你,他们觊觎玄铁令,恐怕也是想倚重玄铁令的主人谢烟客之力,必有重大图谋!”
“你为何总是如此肯定他们找我是为玄铁令呢?”
“你又要抬杠了,你不是江湖中人,身上除了有玄铁令,更无长物,你以为他们是为了什么?”
“怎知他们不是认错了人……比如说,把我当成了那个什么甄宝玉?”
“这么一来,又得去证明那个甄宝玉与长乐帮有联系,这不是舍近求远么?你得承认他们为玄铁令而来是一个很大的可能性吧!”
“这个……当然。”宝玉不能不承认。
“还有一个重大的信息,长乐帮的司徒帮主突然隐退,长乐帮新奉一个名叫石中玉的少年出任帮主,据说,这个少年轻浮无行,好的是吃喝玩乐,去的是楼堂馆所……”公孙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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