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武轻鸢见好就收,“南瑞与西梁山水相依,我楚家军远道而来,乔将军却令战鼓擂箭上弦,这难道是一个大国该有的待客之道么?”
乔良是个将军,最不愿在口舌上费工夫,就见他不耐烦的道,“战场上谁跟你讲什么礼数,你若还是这些废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乔良话音未落,城墙上箭洞中明晃晃的箭锋便齐齐指了过来,尽皆对准了将手搭在武轻鸢肩头后就再无动作的楚晔。
武轻鸢听了这话,却不慌不忙的道,“的确,就如乔将军所说,这战场相遇,如何还能以礼相待?以此埋怨西梁不懂礼仪,是我没有顾虑周全的关系。”
说道这里,武轻鸢话音一转道,“然而这战场相遇那也是要分情况的,就像我们楚家军在不久前与北赤贼子狭路相逢,那绝对是二话不说便要动手厮杀的,哪里会顾忌什么劳什子的待客之道。”
“北赤?你们遇上北赤的那帮土匪了?”乔良这时候有些坐不住了,正是因为北赤骑兵乍然来袭,泸关准备不及这才酿成了今日大祸。恰在这时候,武轻鸢居然主动提起了北赤军队,而且口口声声称之为“贼子”,怎能不令乔良感到惊讶?
“乔将军难道不知道?北赤贼子挟大胜余威而来,正巧被我们楚家军给遇上了,双方大战一场,北赤贼子被彻底击溃。”武轻鸢说着向自己身后虚手一指,继续道,“乔将军请看,这些便是我南瑞从北赤手上得来的战利品,一共……”
还不等武轻鸢将战利品清单报出来,乔良便气愤填膺的开口打断道,“我管你缴获多少战利品,别以为打赢了北赤贼子便有什么了不起,我乔良可不吃你们这一套,我们西梁军队可不是被吓大的!”
这里,乔良显然的会错了意,以为武轻鸢在此时炫耀从北赤处缴回的战利品,就是为了让西梁因此而胆怯,进而直接投降南瑞。
“乔将军这话,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武轻鸢摆摆手道,“我南瑞虽算不上什么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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