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晔话音刚落,周围便是骂声一片,各种神奇诡异的谩骂此起彼伏,如果口水可以杀人,相信向梁此刻早已死无全尸。
“这帮北赤人以为我们南瑞全是远之这样的俊秀男儿,咱们这些大老粗,就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一名大胡子武将指着束发纶巾的徐远之,高声笑骂道。
徐远之被说成俊秀男子,其实是有点娘化的意思,可他却丝毫不生气,只是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小本本来,悠悠的记上一笔。
武轻鸢眼尖的看到,那名大胡子武将看到徐远之这个动作,眉头狠狠的跳了下,继而一脸苦色。
不过,这番造势的效果,那是相当不错的,就见兵卒们个个义愤填膺,拍着胸脯想要证明自己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赳赳武夫,与徐远之那样的小白脸绝不相同!
“少将军,我们跟你混,下令吧!宰了那群北赤蛮子!”
“就是,少将军下令吧!楚家军没有孬种!”
战前动员做得到位,楚晔一声令下,那这一队兵卒自然是浩浩荡荡奔赴前线去了。
不过在错身离开之前,楚晔曾轻笑着凑到武轻鸢耳边问道,“先生一向喜着白衣么?这白衣胜雪自是儒雅,可到了战场上却是最惹眼的存在呢。”
说完,看着武轻鸢愕然的神色,大笑着拍马绝尘而去,“先生莫要忘了温酒以待,楚晔去去就回!”
温酒以待,这是有典故的。传言有上将出征前温了一壶酒,待得胜归来那酒壶犹有余温,立时便可开庆功宴了。这是何等的英雄盖世,才可决战场胜负于顷刻之间!
这楚晔,有这能耐么?
见大军已然走远,武轻鸢撇撇嘴,“想得美。”
“是啊,想得真美。”就听耳边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悠悠的道。
武轻鸢吓了一跳,差点没跳将起来。这人刚从紧张的状态中刚刚放松下来,突然来那么一下,任谁都要骂娘,“殷无伤!”
可惜,武轻鸢是个有教养的,这动辄问候别人家长的话她实在爆不出口。
“总算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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