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瑞的制度,士农工商,一溜的顺排下来,奴是根本排不上号的存在,可以任由人买卖凌辱,完全是没有丝毫人权的货物。并且这种身份是世袭制的,一朝为奴,终身是奴,就连子子孙孙也注定为奴一世。在这种制度下,想要除去奴籍,基本是不可能的。
正因如此,楚昭雪为武轻鸢高兴,此时首先想到的就是武轻鸢的身份问题。
武家刚刚获罪,想要借此翻案恐怕不太现实,不过武轻鸢为国立下如此大功,功过相抵,除去奴籍总是有希望的。
“你放心,等会见了我二哥,我就向他借猎鹰送信,好让爹爹早日禀报王上。”楚昭雪的性子,说风就是雨,刷的撕下一片裙边,在软榻边摸出一支毛笔立时就要写信。
“不可。”异口同声,这话却是两个人同时说的。
武轻鸢与殷无伤对视一眼,眸中光华流转,两相沉默。
“你们俩干嘛拦我?”楚昭雪怒了,帝都与此地相距千里,就算用猎鹰也不知几时能到,这两人怎么还在这婆婆妈妈的。
“楚大小姐,这信你不能写。”殷无伤叹了口气,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继续下去。
“说下去呀!”楚昭雪可是没什么耐心的人,见殷无伤不肯开口,便又掉转矛头向武轻鸢道,“轻鸢,你说。”
“这信若真送上去,我这小命可就保不住了。”武轻鸢平静的道,“欺君之罪,可是要灭九族的。”
“欺君?开什么玩笑,你什么时候欺君了?”楚昭雪话一出口,自己就是一顿,武轻鸢这远迎使可是自己封的,那这细细算来还真有点欺君的嫌疑……
“不对啊,你这欺的明明是赤国的狗贼,不能算做欺君吧?再说了这也是不得已之计,若非如此,赤军如何会知难而退?如此大功,王上不会昏庸至此,以罪罚功吧?”
武轻鸢轻笑了下,没有答话。
南瑞国主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正是议储的时候。此时,为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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