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息怒,您请看,这四匹金鬃马膘肥体键,日行千里,难道不是北地特有的良驹?”武轻鸢仿佛没有看到向将军的怒发冲冠,只一脸平常的道,“想当年,北赤与南瑞结秦晋之好,邦交稳固,赤帝在一次围猎中将这四匹良驹慷慨相赠,这可是天下共知的事,向将军难道不知道吗?”
“扯淡!我皇何曾……”向将军开口就骂,谁知却被手下人扯着袖子给堵了回去。
“将军!那四匹马确为我北赤良驹。”来人做近卫兵打扮,看上去挺机灵的一个小兵,“您不记得了?当年吾皇与南瑞水军会猎于江夏,南人狡诈用计困住我大赤铁骑,此战我国损失了不少粮草辎重,其中就有吾皇禁卫军配备的金鬃马……”
“什么?”向将军原名向梁,本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只是北人性格直爽,又是武将,难免脾气大些,看上去就似乎比较耿直,少些谋算。
然而,能够升任一军统帅的,又岂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
所以,当向梁听到部下的解释,想起金鬃马的来历,这心下立时就暗叫一声“不好”。
金鬃马实乃北赤名驹,日行千里不在话下,一匹之价不下千金,其价值仅次于汗血宝马。其实,早在识得金鬃马时向梁便存了小心,如此名驹就算在北赤也属珍品,轻易见之不得,更何况在这依山傍水尚文不尚武的南瑞?既然这四匹马来头不小,那这马的主人……
应该说,向梁之所以与武轻鸢虚以为蛇,实则是有所顾忌的缘故,否则兵贵神速,管你舌灿莲花还不是一刀宰了了事?
向梁是个武人,却不是个大老粗。在听到武轻鸢言辞中将南瑞缴获的战利品金鬃马,假说成北赤馈赠的良驹时,他便从中嗅到了方向。
按说,向梁率部气势汹汹而来,两国兵戎相见只在顷刻,那这拦路的儒生言辞中为何要顾及北赤的颜面呢?这实在没意义,也没有必要。
向梁将各种心思转了几转,面上却佯怒道,“满口胡言!我大赤良驹,定是被你们南人偷来的,来人啊,将这金鬃马卸了鞍带回去!”
向梁满以为对方定会阻拦,谁知却见武轻鸢摇扇轻笑道,“北赤既然爱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