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时,我脚下一动,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左手紧紧捂住他嘴巴,右手上的剔骨刀也告剌了出去。
“唰!”一声顺滑轻响,没有一丝阻碍,锋利的剔骨刀从他的后颈软弱处直灌气管而出,猴子一声没吭便软了下来。
小心地把猴子放在地上,我呼了口气,这么久没用,技术还算没忘光。
这时,屋里的牌局仍在继续。
我的时间不多,如果他们见猴子长时间没回去,定会起疑心。到时候可不会像电影里演的傻瓜一般,虎哥叫一个人出来看看,让我摆平后,又派一个人出来看看。
这四人要一冲而上,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还真应付不过来。
所以,我必需主动进攻。
我悄悄地探出脑袋,从窗外往里望,借由里外光线强弱不同,我可以轻易看见他们,而他们却看不见窗外的我。
我就像个老猎手,在注视着里面的猎物。
我在等待,等待一个进去的时机。不久我便发现,当他们刚抓完牌,正在理牌时,也就是注意力最集中在牌上的时候。
于是,在他们第二把牌抓起时,我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哈哈,你小子得前列腺炎了呀,拉泡尿拉这么久。”虎哥就坐在正对着门的方向,眼角的余光见到一个人进来,以为是猴子,笑骂着道。
我没有吭声,脚步加快了少许,这个厂房不小,从门口到麻将桌大概有五六米的距离,只需给我两到三秒就行了。
可就在这时,虎哥突然怒喝而起:“你是谁?”
我脚步不停,大喝道:“这里是老子的工厂,谁让你们进来的。”
就在这错愕的半秒钟的时间里,我冲到了麻将桌前。背对着门口的那人刚一扭头,我手上亮晃晃的剔骨刀便剌了出去。
“唰!”血水乱飚。
我暗叹一声失败,杀人技术长时间没用,还是生疏了不少。由于他条件反射地闪躲,这一剌并未击中要害,而是把他的颈动脉划破了。
我没功夫多看这位捧着脖子,躺在地上抽搐的可怜人,手腕一转,便往右边那人剌去。
可这个时候,虎哥大吼一声,双手把麻将桌猛地翻起,四溅的麻将子砸在我脸上,使得我不禁眯了下眼。
趁这个时机,左右两人纷纷逃离桌子,往两旁闪去。然而,他们还是小看了我。在行动开始之前,我便把一切计算在内。
完全无视闪开的那两人,我拎着手上的催命剔骨刀,一脸凶煞地往正中央的虎哥冲去。
“虎哥快躲。”右边那人见我冲向虎哥,从旁边捡起根钢棍转身又冲了回来。
我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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