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冤了。当即也点头道:“也不说指点,只是兄弟切磋一番罢了!”
史进却不去管什么指点与切磋之事,但听得林冲准了,便喜不自禁起来。
当下郑屠又将海泥鳅庞敢介绍给众兄弟,另编一军,挑拣一些水性好的军士,供庞敢等训练,如此也得了三五百人!那海泥鳅这番来投,便得了郑屠信任,能独领一军,自然是欢喜无限,虽此地无甚么深湖大河,但每天也只在小江小泊里搅弄风浪。
自此,那林冲任了总教头,每日操演新征入伍的军士,自然勤谨万分。一心要博取个功名出来。除却操演之外,郑屠又使得呼延胜等人领了军马整日摆开阵势,分作两军对阵演习。
郑屠自然知晓,夏人来攻,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正当郑家庄大肆招兵演武之时,那渭州城内也颇为不平静起来。
却说那李响自又随了郑屠,每日里只是应卯做事,并无特殊之处。如此平静过日一段时候,这天傍晚,在外头吃了些酒,有些熏熏的,正要回府上。
“李大官人!”却听得身后一人唤他。
忙转过身来,斜着眼看时,却是朦胧的看到一个汉子,脸色有些惨白,正对自己笑着。
“哎呀!原来是你!”李响忙叫了一声,往前就要走,也不敢多停留一步儿。
“你这厮,却要望哪里走?”那汉子赶上一步,将李响一脚踢倒在地。
那李响原本不似这般不经打的。只是一来吃得醉了,浑身软的狠,提不起力气来。二是失了雄心,懒了争斗的心思,又不曾防备,因此吃那人踢了个倒栽葱,一时间“哎哟”连声,爬不起来。
这巷子原本还有几个过路的,但见得有人打架,打得又是那昔日的豪强坐地虎李响,那个敢惹人不快?皆忙忙的躲开了,一时间这巷子里不见半个人影。
“你要如何?”李响挣扎起来,斜着眼睛瞪着那汉子道。
那汉子嘿然笑道:“你这厮到记得我了。吃得这般的醉,恁地没有出息。“
“你待要如何?俺也不是个怕事的,惹得俺性起,少不得和你拼命!“李响终究是泼皮的首领,闲汉的祖师,哪里是个怕事的人?即便是这般的落魄,却还是口里不想饶。
“你如今倒要做个好汉了?”那汉子冷笑道,“如今却是要到你做事的时候了!”
“恁地要俺做甚么事?”李响怒道,“平白的踢我一脚,还未与你算账,只管在此地啰唣,却不是要吃俺一顿打么?”
“少不得你的好处!”那汉子冲李响道,“你且领了我去你家里去!”
“不去!”
“由不得你!”那汉子一手便提住了李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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