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采蕨帮着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又听到后头对衣服的要求,抬起头来表情奇怪地问道:“主子,您可别是气糊涂了吧,你要的那衣服可是下人穿的,也是为了干活方便才。”
“我就是图它方便。你有吗?咱们差不多高,你的我也能穿。”听采蕨的意思,这衣柜里头只怕是没了,那就问人要现成的呗。
“额…这种衣服,奴婢也没有。”
就像薄氏和窦氏一进太子宫就能身居高位一般,宫女也是讲究出身的。即使同一批进宫的丫头,待到学成时就有了区别,比如唐儿只能去太子侍妾那里当个粗使丫头,比如采蕨就能来芷兰殿做管事宫女。
采蕨的话,就是看在她祖母的面子上,也不会有人没长眼地给她准备那种衣服,这不是在咒她嘛。
“况且主子怎么能奴才的衣服,那也不合规矩。”采蕨极力劝阻着,心里感叹这主子今日是抽了什么风,要玩这种变装的把戏。
“我知道不合规矩,别让人家看见不就没事了,你以为我干嘛让你找个人少的地方。”王娡开始埋头解腰上的带子,催促道:“这衣服我会脱,你出去帮我问谁找件儿差不多来的就行,赶紧换上好出去,再晚有人去点灯,看到就不好了。”
“您真要去啊?”不死心地再问一次。
“嗯,今天一定要去!”
都退到门口了,又转头来嘱咐一句:“那主子慢点脱,小心着凉。”
“知道知道,你动作快点才好。”
王娡也不是傻瓜,脱到只剩单衣的时候就爬上塌去拿了薄毯盖在身上。开玩笑,这种连青霉素都没有的地方,就是小风寒也要大大地折腾一把才能好。
等了一阵,采蕨抱着一件黄到有些泛白的衣服进来,后头还跟着个采秥。那衣裳折成几折抱在怀里都显得轻薄,就是嘛,初秋的衣服去了那些累赘就该这样,那么大个袖子干什么都不方便。
“采秥,我知道你要劝我,但是我主意已定,今天一定要去,你就别再说了。除非你是想看我像之前那样闷出病来。”
心下暗啐一声,您那病还是自己跟采蕨配合起来装成的,但也不好再多话,毕竟那装病的后头几日,这小主子倒像是真闷坏了一般。当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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