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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绵里藏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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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袋也就行了。”

    王娡闻言立时放下手中正在盛第三勺的银匙,能少受些罪也是好的。抹了乌药膏,又在旁边的水盆中净了手,这才重回到榻的另一边坐好。

    手指一下一下轻敲着小几:“你就这么待着了?”

    刘启又重把那中国结拿出来把玩:“孤不待这儿是该去哪里。要不给这结子换个名字可好?孤就拿来戴身上了。”

    一丢丢热血都没有的男人实在让人看不上,好在印象中“文景之治”的繁荣给他挽回了点印象分,可到底也不想再提那个结子,只当没听到后半句:“贺孺人没什么事儿了吧?刚刚就问过,偏被你晃过去了。”再倒打一耙遮掩一下为上。

    “御医来了一堆人,无非也就说了些五内郁之类的话,她就是心病,得自己想开才成。”大约是觉得这话题有些扫兴,声音听起来有些恹恹的。

    打开灯罩捡了里头的灯芯,烛火明灭间轻笑道:“心病自然是要心药来医,你这枚最好的心药不去,病可好不了呢。”

    “我这药也治不到她心坎上,看她哭得头疼,”说完还作势揉了揉额角。

    心知今日对面贺氏大约是闯了什么祸,惹这位祖宗不快了,巴巴地跑过来。这宫里又是四面都透风的墙,保不齐这会儿自己已经成了贺氏眼里的大敌。暗叹躺枪的同时,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毫不犹豫地决定拉人下水。

    “我大约知道贺孺人的心病在何处,不过若这事儿换了我,指不定比她更伤心。”

    刘启干脆坐起来揽过王娡的头,:“你又没孩子碍了后宫的眼,想做良娣还不容易,改明儿孤跟父皇说一声儿就行。”

    “什么啊!”见这人完全会错意,一歪脑袋把脖子从他手臂里头绕出来,又趁这人脸上还没浮起怒意,绕到他那边跪坐好,伸出手去揉他自称疼得不行的脑袋:“这样大的恩典你且留着给别人就好,我可不想成了前夫所指。况且贺孺人今儿早上见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和大伙在请安时说了些话才神色不对先离开的。”

    这话半真半假,合起来却又挺像那么回事儿,倒也由不得刘启不信。

    果然,听王娡如此一说,刘启脸上不耐的神色稍松了些下来:“皇祖母病了,那定是在母后宫里头。”就如刘启深知自己的母亲喜欢幼弟一般,她对自己这些妃子是喜是厌多少也明白一些。

    “母后操心一个后宫已经足够辛苦,何苦要管那么多。”此话一出,刘启原本惬意的动作不自觉僵了一下。

    王娡本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把栗氏那几个送出去,听到刘启如此说话也有些发愣。不是说刘启会有这些想法奇怪,而是这种按理说应该隐忍不发的情绪就这么跟王娡说了出来,若被有心人晓得了去,以孝为先的御史们明日的朝会上头就又是可奏了。

    “呵呵,孤的意思是,”刘启刚想解释,说到一半便被王娡打断掉:“妾身看皇后操心太子家室,就如同在家中看母亲为兄长择婿一般,只觉亲切。妾身兄长也如殿下一般,口上虽偶有不耐,背地里又不止一次跟妾身叹过母亲的良苦用心,做儿子的无以报其万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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