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一些,粗一些的。”
采蕨低头瞧瞧玉佩的带子:“主子可是要重做一个?”
“嗯,大约是用得久了才系不上去,这会儿离休息还有一阵,索性给它重新编一个结子。”
采蕨提起那结子的地方指给王娡看:“主子,这结子叫如意结,宫里头统共也就一两个织工府的人会编,主子也会?”
王娡低头轻笑了下:“我哪里又会那么精致的东西了,不过其他结子还是会的,先随便编个能戴上就好,以后再拿给织工府的人折腾吧。”
“也是,那奴婢去找些线来。”
“去吧。”
趁着采蕨出去的功夫,王娡拿过几上用来减烛芯的小银剪子将那玉佩上头原本的线拆开来。那结子果然是精巧,要每一个小结的地方都剪开才会松开,其间又要小心不要碰到玉佩,折腾了好一阵子。
待那玉彻底被彻底拆下来的时候,采蕨已经捧着一个装着各色线卷的小竹篮回来了:“先前那颜色已经旧了也看不大出来新的时候是哪种,奴婢选了好些颜色,主子挑个觉得合适的吧。”
汉代尚红,也难怪就是红之一色以给染了不下百种的差别,自己只说了一个红色,难怪采蕨找了这么十几把线出来。
中国结的话,还是要用正红才合适,且印象中后世的中国结下头吊玉坠子的也多,想来没什么不合适的。当下不再管那结子原本的颜色是明是暗,只管从篮子里头捡了最抢眼的正红,拿尺子比出一截做系带之用后,将就着粗粗捆个记号,便开始照着记忆里头的样子编了起来。
线的粗细适中,玉佩又不小,这结子就得多一些才合适。王娡挑的是后代常用的平结,一来可以根据结子的个数调整大小,二来作为扁平玉饰的配饰,也要扁扁的才相宜。
十多年没接触过的手艺,此时只有记忆里头模糊的印象,过程也就比较曲折。幸好试了十多次后终于编了一个比较像样的出来,后头的便只需要照着样子继续下去就好。暗松了口气,之前已经在后悔不该心急先把那如意结拆了,想着若一直编不出合适的等刘启来就只能还他一个光秃秃的玉。那就真的是…太丢脸了!
这东西一旦掌握诀窍,接下来就快了。不多一会儿,手上便出来了一个四方菱形,边角也是匀匀衬衬的,只比那玉小了一圈,配在腰间是正合适。
“可算是好了,孤还以为这玉日后只能拿在手上赏玩。”
暮然响起的男声吓了王娡一跳,拿着玉佩的手一滑,顺势就滚到了地上去。当下也顾不得去管那突然出声来吓人的坏蛋,跳下躺椅就去看那摔到地上的玉佩。
见王娡捡了玉佩也不起来,只顾拿在手上转来转去地看,只得开口道:“地上铺着的是兽皮,哪就这么容易摔坏了。”
抬头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万一有磕到什么硬的地方呢?还说呢,进来也不让人通传一声,吓死人了。”
刘启伸手将王娡从地上揽起来,就着手把她抱到自己这边靠着,腾出一只手拿过几上的结子,看了看道:“孤特意不让她们进来,好看看你在干嘛。进来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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