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往上爬呢。”
将茶轻放在茶几上,知道主子最近心情越发不好,没再就这话题继续说,只劝道:“这是照着御医的房子熬的参茶,主子好歹喝一口,最近都没什么胃口呢。”
“我自然是要好好将养的,”拿着茶杯将里头温热的液体一饮而尽:“还得余下精神看这宫里头的热闹。”
手轻抚上肚子,那里的纹路照着御医的房子敷药已经抹平,再不怕被太子看到嫌弃:“我能生一个儿子就能再生第二个,让你们猖狂段时间好了。”
汀兰殿的另一间屋子,贺孺人半躺在卧榻上,嘴里咬着一颗蜜滋的梅子。她自有孕以来并不太喜欢吃酸的东西,但听人说吃酸的才能生下皇子,便让人滋了梅子,一日一小罐的当安胎药来吃。
内室的门推开,匆匆进来一个小丫头,“孺人,西屋里头的人大约是睡下了,我看采蕨带着丫头们都退出来了。”
本就觉得梅子腌过了些下不了口,闻言更是生气,挥手将小几上的罐子摔到地上,惹得整间屋子的奴才都跪了下去。
“午时才起来,这会儿又睡了,昨天真是累坏了啊。”
一想起昨日本来还跟自己温言说着话的太子,竟就那么直直走过去将那女人抱进屋,再不看旁人一眼,心下便如被油烹过一般难受。
“孺人别恼,等那秦孺人睡醒再去请也是一样的,昨日您也没睡好,不如再休息一下,”刚刚进来回话的那个小丫头听到贺氏气息都有些急促,不免宽慰道。
“是啊,”贺氏的陪嫁,叫玉芯的丫头起身端了一盘糕点过来给她润口,也帮腔道:“今日是休沐,太子又贪个新鲜才会这样的,小姐不必太介意。”
吃了块甜食,贺氏的面色总算好了些,悠叹了口道:“我也明白的,只是心中闷得紧。”
“御医说了这都是小姐孕中多思的缘故,少想些也能开怀些,肚子里头的小皇孙也能长得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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