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进宫的秦孺人得了头一份恩宠不说,第二日她屋子外头的奴才等到近晌午才进去伺候洗漱的事情,到了第二日下午,整个太子宫的后殿就传遍了。文帝后宫的那些女人,有儿子的早已被封了诸侯国太后就国去了,没儿子的整日折腾怎样留住皇帝生个儿子出来也没空关心太子宫的事情,倒没生出什么风浪来。
只是长乐宫和椒房殿的两位主子不免又要听上一番眼线的传话,两位都是久居深宫的人,闻言倒都还稳得住,毕竟她再是得宠,位份不高、没有子嗣的情况下,对她们的安排还构不成威胁,至多存了明日请安时多打量一番这姑娘的心思。
太子后宫那群几乎都在14、15岁的女子自然是没炼成这副涵养,这事又切关她们利益,虽碍着太子在不敢明摆着说什么,私下里的议论已是盖也盖不住。
栗氏心中虽有不忿,但忆起昨日的情景,又带了些有人替自己出气的快意。想自己有孕的时候,因着太子妃的事情触怒了太后,过得的何等的日子。好不容易生下男婴,位份没提高一点不说,如此大的喜事偏偏又被太子的大婚硬压了一头下去,弄得这孩子也没能得到他该得的重视。
反观贺氏,她怀孕的时候太子妃已经进宫,每月太子也总抽出几天去椒兰殿,太后看到自己侄女地位是稳稳的,想来有孩子也是迟早的事,疼那贺氏就真真是疼有孕的孙媳妇一般,三不五时的送些补品。太后喜欢,自然人人都高看她一眼,加之太子对她也很是疼爱的样子,宫中开始传出她只要能顺利产子,无论男女都能得到晋封的消息。
她现在身子还在调理,又不能伺候太子固宠,两相对比之下,心里自然是又恨又妒的。
宣儿端了杯茶进来,看着自家主子脸上阴沉的神色,小心道:“孺人,是不是身子不爽快?”
“无事,”扯起嘴角笑了笑:“我这产后郁结养养便能好,只怕有人肚子里头的东西还没生下来就被闷坏了,可怎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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