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敬的罪名。昨日八成已是得罪了栗氏和贺氏,加上仪宣那边看不惯自己的三人,真有了罪名,跑来踩几脚的人一定很多。
眼前刚刚还红云满面的人顷刻间小脸煞白,刘启不免有些心疼,柔柔地抚着她的脸道:“不怕啊,你刚来就算有些地方不懂规矩也没人会跟你计较的。太子宫的事情我能替你担着,在外头一定注意。”
人就是这么奇怪,本来是自己没注意、犯错了的事情,让别人来一安慰,登时就有种自己委屈了的感觉涌上来。眼前之人又口口声声跟你说会帮你撑腰,当下便憋不住小女儿的心态,微撅着嘴道:“那我就不要出去好了。”
“噗嗤,”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真是个可人儿。”
第一次听到这话时还没觉得,现下单听真是有够肉麻的,当下便不自觉地抖了一抖。
“冷吗?”以为是刚刚拖人的时候被子漏了风,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探手过去重新把那边的被子掖了掖。平日里自己的被子都是宫人帮着弄好的,今天自个儿做难免生疏,反而将被子扯得歪歪扭扭。
“笨死了,”边说边翻过身去帮忙,这样一来两人贴得更紧了些。之前只有手臂的接触时觉得还好,这些几乎整个人都挨着的时候,王娡僵住了。特别是感到某个不纯洁的东西因为紧贴着的关系有了抬头的趋势时,更加淡定不起来。
其实吧,成年男子早上刚醒有点反应是自然现象,会越来越那啥的完全是她一瞬间因为看过各种乱七八糟小说脑补出来的错觉。可她这样一动作,反而让那个尚没觉得有什么的正主生出些遐思来。
指望怀里这个已经僵成木头的人看来是没什么指望了,刘启一翻身压了上去,嘴里还不老实:“刚刚有人说昨天孤没满意,不知道是不是要补偿的意思呢?”
由于重量,侧躺着的人被压平仰躺在床上,只能将脑袋扭到一边不看他:“才不是那个意思。”殊不知这样正好让莹白的脖颈露了出来,带着弧度显得更加诱人。刘启从来不算有自制力的人,当下也很没有克制的将头凑了上去,边啃边从穿唇齿间划出一些细碎的话语:“是不是都没关系,孤都当补偿收下了。”
“已经天亮了,”被啃得有些气息不稳的女人做着垂死挣扎,白日宣淫不是明君所为啊太子殿下!
含糊地应了一声:“今日是休沐。”
之后,两人再没空说出话来。
昨日屋里动静停下已是深夜,主子没叫,外头的奴婢们也不敢进去问要不要水沐浴。今日便都早早起来,提着热水在屋外头等着,想来里面两位一起身定是要叫的。
岂料这热水已经换过三趟,还是没动静。一个看上去和采蕨差不多大的宫女小声问道:“采蕨姐姐,这水什么时候能用啊?”
想到刚刚进去听到的声音,饶是她再训练有素终究有些脸红:“怕是还要再等上一阵呢,这水着人再烧一回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