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时初暖在一边吃茶,并不出声,那杨春和时玉烟果然更加得意。
终于杨春想是突然想起来:“哎呀,你看我们净说些初暖妹妹听不懂的话,冷落了初暖妹妹都是我的错。”
时初暖抿了一口茶,才不紧不慢的说:“杨春表姐过虑了,你刚才说的人只怕我二姐姐也不曾见全了的,不一样和杨春姐姐谈笑风生么,我没听过也不要紧,像我二姐姐一样多听几次就能和杨春表姐谈论了。”
虽然时初暖来时府时间不长,但是也从下人处听说时府是不大爱带着姑娘们出去应酬的,除了特别亲近的几个亲戚家基本不出门。这点也从高夫人那里得到证实,从她那一代就这样,现在也没改变。上次时家带着姑娘们去高府做客,还是高夫人的婆婆健在的时候。
所以时初暖可以断定,杨春是不是经常见那些她说的高门贵女不得而知,但是时玉烟是别想了,听估计是听说过,见过就难了。
果然这话一出,时玉烟的脸色变了,咬了咬牙说:“你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我和这些贵女来往的时候,你还在乡下地头玩泥巴呢。”
时初暖还是那么悠闲的样子:“我之前住在保定府,二姐姐忙着和贵女们来往自然不知道保定府也是城市呢。
只是妹妹这次说了,二姐姐可是要记住啊,要不以后遇上保定府出身的小姐奶奶们,别说错了让人家忌恨,也让其他人笑话咱们时府的姑娘没受过教育,只是玩泥巴的话,可是影响老太太的脸面。”
“你!”时玉烟这丫头真是沉不住气,这就怒的站起来低吼。
本来从五姑娘跑出去之后,就一只眼睛关注这边的时老太太真的怒了:“玉丫头,你可是个大家小姐,怎么学的和外头乡下丫头一样坐不住?”
时玉烟听出祖母语气里的不满,只好坐下,初暖也没说什么,继续慢悠悠的吃茶。倒是杨春很感兴趣的暗自打量她,初暖对上她的眼神,不过笑笑,看两眼也没妨碍不是,但是攻击我就别想我可能忍气吞声。
初暖做人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尤其时府这地方,像初暖这样的爹不疼、娘不爱――根本没有娘,奶奶不爱吧――的要是自己软弱下去,不用时二姑娘出马,下人们也欺负死她了。
也许姑娘们那边接连闹出动静,老太太没兴致了,说:“那就散了吧。春儿还跟着我住,你们都去吧。”
看了这杨春还很得老太太的宠爱啊,或者是别的什么,初暖想回去要打听一下这位杨三姑娘的底细。
不过真的回到房里,初暖想着映红和明天可能见到的“锦绣坊”掌柜的事,也没心情打听杨三姑娘,反正杨三姑娘是大太太一边的,老太太宠着娘家人也没什么,自己也必然和杨三姑娘不会合得来的――就算合得来,顾着二姑娘的面子,也杨春也只能和自己合不来了。
谁知睡到半夜,听见有人拍院门:“三姑娘在么?春眠在么?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