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小心笑了她,她能记你一辈子。
时玉烟倒无暇顾及杨春,她看初暖的眼睛都能冒出火来,相貌是她的硬伤,她再怎么自视甚高。也还是没自恋到能催眠自己把自己当做美女。
不过看看正座上的时老太太,时玉烟的合拢拳头,让指甲掐在掌心,疼痛之下,她表面恢复了:“本来三妹妹倒是有这个资格,可是靖安侯府要娶回去的是要做高门大户的主母的,三妹妹也不用担心侯府里的庶长子了。”你一个小门户长大的,以后谁会娶你做高门主母?这么一想,这些天被初暖明嘲暗讽的气就平顺多了。
初暖做不解状:“就是五妹妹要嫁过去了,那侯府的庶长子也算我外甥,但是有什么事,也轮不到我这个做姨妈的担心啊。”
见初暖不接招,二姑娘时玉烟也不想纠缠嫁入侯府的人选问题,毕竟她自己也是落选的,而且初暖还是因为别人的问题,她可是因为自己的长相啊。
要是这时初暖实在不好对付,从来不按理出牌,该装傻会装傻,为了口舌之快可以无视规矩然后装做我不懂,我很无辜。时老太太也只能算了,小门户出来的,你能要求什么?可是这小门户又不是时初暖自己跑去的,所以时老太太不算了怎么着。
欺软怕硬是人之本性,尤其还涉及自己的切身之痛,所以二姑娘时玉烟决定暂时放过时初暖,把火力集中在五姑娘时如兰身上:“春姐姐,你刚才说的金小侯又做了什么?”那“又”字的重音也太刻意了。
杨春做轻描淡写状:“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带着这长春院的花魁逛寺院,还和张侍郎的小儿子打了一架,就是为了那个花魁,不过听说打的重了,御史们又在参他呢。”
时如兰倒是是个古代豪门淑女哪里听得这样的消息,捂着脸就跑出去了。
老太太当然看见了,就问:“这是怎么了?”
傍边二太太赶紧站起来,焦虑的看着这边,强忍着不看门口。
二姑娘时玉烟笑着说:“五妹妹眼睛不舒服,急着找水洗一洗。”
老太太不满的说:“眼睛不舒服,叫丫鬟打水来洗就好,哪有姑娘自己也不和长辈说,就跑出去的。”一边说一边还扫了一眼时初暖,不知道是要警告初暖不要和时如兰一样,还是责怪是初暖把时如兰带坏了。
初暖心里冷笑,接话说:“五妹妹是听了杨春表姐和二姐姐说起金府的消息,才眼睛不舒服的,只怕不敢和长辈说。”
小姐们讨论别人家的男子也不是什么规矩的事,就算这个男子是堂妹或者表妹的未婚夫也一样。所以时初暖这么一说,时玉烟和杨春都站起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逗了五妹妹一句。”
时老太太脸色有些不好:“女孩子们凑一起,还是说点刺绣家务才是。”
三个姑娘都低头应了,心里可是各有算盘。
往下,杨春只和时玉烟讲京城里内宅的事,说起那些小姐少奶奶们称呼一个比一个亲热,好像都是她家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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