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轻轻一笑,她生的甚美,这一笑,一般人看来如沐春风,映红却本能感觉不对,她警戒的看着春眠。
果然春眠说的是:“我只是看你卖到上等青楼人家肯不肯要,价钱上头和卖到土窑子里哪个合算。”
“什么?”映红急了:“你胡扯什么?难道想男人想到窑子去了。”
春眠也不生气:“你的身契可是在我家姑娘手上,我家姑娘说了一定要给映红姑娘找个好去处,才不负映红姑娘照顾我们姑娘一回的。我想着,府里面不留映红姑娘了,我们姑娘也不好留着,不如找个方便的法子,我当年赶上的人牙子的娘家就是做土窑子这块买卖的,我不如找了她去,最是便宜。”
“你……”映红一震,“不可能,你诈我。”
春眠做好奇状:“我诈你什么了?映红姑娘这般品貌,我倒是能攒下些嫁妆了,还得谢谢映红姑娘。”她转身往外走,“委屈映红姑娘多等会儿了,我在府里不比映红姐姐人脉广,又是家生子,只怕找人牙子过来得费些事,不过本大终归利更大。”
映红只是不信,直到春眠出去对门外那些婆子说:“既然我们姑娘买下来了,婶子们帮我捆上她。”
婆子们只是不动,毕竟映红是家生子,一家子都在府里,虽然因为映红这事,只怕吃不了好,但是多年的根基了,总不好得罪。而春眠是没什么地位的三姑娘的丫鬟,还是从小户人家带来的,婆子们也不当她是回事。
春眠也不恼,只是笑笑:“那么婶子们就辛苦着吧,这事,我家姑娘就这脾气,只图这一时的痛快。老太太必然问起这等不和府上规矩的事,我们姑娘没出了气,自然要告诉老太太,是有人和映红有交情,暗地里放了的。”
那些婆子想着三姑娘真是小家子出来的,心眼比针尖还小,这不宁可拧着老太太也要买下映红折磨出气,到时候一定会告直接的状,老太太生了三姑娘的气,也不能打死她,顶多禁足,根据府里之前的行事,那么老太太火气难免不迁怒到自己身上,平时丢个人也罢了,这次可是不行。
所以婆子们死道友不死贫道,一拥而上,把个映红捆成了粽子一般。
春眠只在一边看,等婆子们捆好,别说挣脱,就是想要解开也得一刻。就拿出一吊钱:“辛苦婶子们了,给婶子们打酒解乏。”婆子们既然已经把映红家得罪了,得了钱吃酒也好。
直到这时候,映红才知道春眠说的买下自己了不是虚言,这小家子出来四六不懂的三姑娘主仆果然连府里的规矩都顾的。
映红对这等不按理出牌的,也有些怕了,只怕这春眠真敢把她卖到窑子里去。尤其看见春眠春柳般摇曳生姿的背影,映红想到,都说三姑娘带来的那春眠不像小家子出来的,想那三姑娘哪里找这般调教过的丫鬟,莫非是从窑子里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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