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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没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清楚!”玉冷脑中充血道。
“没什么好看就没什么好看!”女子嘀咕道。
“那你好好看到底有没有什么!”玉冷恼火的一把扯开自己的外袍。女子怔住但很快反应过来,朝着玉冷肚子就是一拳头。
玉冷吃痛,皱着眉头委屈的看着女子。女子嫌弃的看着玉冷,道:“流氓。”
“什么!你偷看我洗澡还说我流氓!”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要洗澡!我本是想躲开的。可是还没来得及。”女子否认道。
“这里有谁会信你呢?你还打我!有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没有就没有。”
“没想到你这姑娘还很会耍赖!”
“我哪有。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不管你哪有还是没有,我现在要洗澡。麻烦姑娘您挪个地。”玉冷是三千冰锥都刺不穿的厚脸皮玉冷,直言不讳的对着早已脸红若腊月怒放的红梅的姑娘嚷道。
那姑娘显然不能适应玉冷的套路,低头尴尬的走出树叶遮挡的阴影,朝着远离湖水的方向走去。等到玉冷完全看不见听不见那姑娘时,他才放心的宽衣解袍,入水时还不忘揉揉方才被姑娘暴打的肚子。
玉冷许是被方才的情况气昏了头,又许是方才被热气冲昏了脑子,总之,他将包袱仍在了与自己近几十丈远的距离。而他又有着沾水法术就消失的诡异事件,他在湖水的中央,无辜的眼神紧紧望着包袱。良久之后,玉冷开始冷笑,眼神凌厉的盯着包袱。等他把所有的表情尽情展现给包袱时,包袱依然坚定的留在原地,他不得不妥协了。哀嚎声瞬间充斥了树林,惊起林间休憩一群小黄莺。任何有生命的事物都是有起床气的,更何况是被惊醒的。上百只小黄莺像是中了魔怔,报复性的朝着玉冷飞去。玉冷被这一大片快速移动的黄色惊得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钻入水里!”一个很急很大的吼声朝着发呆的玉冷喊道。玉冷反应过来,也顾不及来人是谁,迅速的钻入水里。
很久之后,“它们飞走了,你可以出来了。”玉冷听此,比方才还要迅速的浮出水面,激起层层大颗大颗的水花,等待水花散去,玉冷方看清来人,那颗不安的心正要发作时,看到那女子手中所拿的东西后,也只能忍着了。
“你是不是很想要这个包袱呢?”女子轻轻疑问道。
玉冷不言,他感觉胸中一股血腥的气味往口中冒,那股气仿若他一开口就能喷薄而出。
“你不说话是代表不要了。”女子愉悦的心情不觉间从语气淡淡传出。
玉冷彻底被这语气激怒了,他今天算是栽在这姑娘手上了,他的君子形象不予余力地全被她搅得一去无影踪,和他来了个十万九千八百里的遥望距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玉冷忍着一口气开导自己。天气虽是燥热,但总在水里泡着也不是个法子。想清了这条线缓缓了心情,耐着性子道:“姑娘,那是在下的包袱,若是方才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大人有大量,待我出去后姑娘想让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即使姑娘依然觉得这样不开心,但也请看在在下方才为姑娘解围的份上,将包袱还给在下。在下感激不尽。”玉冷看似很平静,但周围的翻滚的水汽出卖了他的内心。玉冷多年以后甚是悔恨这件事,更是悔恨这句不该说的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他不知道这句话让他终年难安眠。
姑娘像是得到了承诺一样,笑吟吟的将包袱扔在了离玉冷最近的岸边,转身出了林子。玉冷将领口翻折好后,那姑娘也悄无声息的出现了玉冷身后。“你长得倒也俊俏。”堪堪这话惹了玉冷不由心烦。
“你还真是那什么不散。”玉冷转身朝着那姑娘讥讽道。
“阴魂嘛!你还真是说对了。”姑娘对着没好气的玉冷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个无比阳光的大笑脸。玉冷有些晃眼。他只当是阳光太强晃了眼,不在理会刚才心里那稍纵即逝的触动。
“你方才讲的我让你怎样你就怎样,可还算当真。”姑娘探虚道。
“我虽不是什么君子好人之类,但也算能说话算数之人。”
“那就好了。我叫婳离诺,你叫我离诺就好了。”姑娘一点不怯羞的自报家门道。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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