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选择,或是买票上车,与新赶车的一起在破车上颠簸,他们将忍受惊吓、不适、甚至面临掉河里和摔死在道上的风险,还不知能不能到达目的地,要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当然,顾客们还有一种选择,就是,别上车,自已步行,当然,更劳累,也很慢,还容易被打劫。自行背包,又不知方向,成功的可能更小。如此,该当作何选择?”
长公主:“木木,就算这赶车的是个新手,谁都可以不做他的生意,但谁都不应该去伤害他,甚至谋财害命!”
王木木:“姐,如果,换个假设,故事中的人都在一个孤岛上。赶车的人不是赶车的,是一船工,是一舵手。孤岛也只有这一条船,人们要生存,就一定要仰仗这条船,而又不相信这舵手。那接下来,有两种选择,一是夺船换舵手,一是全部老老实实的上船,不准乱说乱动,听我的,带你们走。你想,大多数人会选择哪一种方式?”
长公主:“木木,虽然老老实实的听舵手的能成行,但,人,天生都有些想象,有些追求,有些逆反,干吗听你的?何况,夺船的话,谁都有可能成为今后的舵手。赌性会让人疯狂,利益会让人残酷。木木,姐求你一件事,咱不管皇兄的事业,咱只管皇兄的性命,这总可以了吧。姐只求你别让人,别让任何人伤害了皇兄,姐也不希望皇宫里动刀动枪的,仅此而已,再没有其它要求了。行不?”
王木木:“唉,姐,这难度不低啊,这仗怎么打呀?……”
……
现在的草鬼八婆很烦躁,已经三天了,她放出去的蛊石沉大海,想想,不应该啊。这些老蛊是千里迢迢从交趾带来的,又在这皇宫里用人参、鹿血、牦牛肝精心培育了一月多,在两死刑犯身上放了一点点稀释后的水货就有效了,这些极品如果在交趾放,那么,毒杀一二百人都不会有问题中的,那为什么在这里就不见动静了呐?为什么我上浓浆了,甚至上干货了,还没动静呐?嗯,对了,四五天前,那个号称小神医的宇文柔奴与这皇上谈了次话,谈话后,这个小神医在皇帝的书房里放了一些布做的、瓷器的龙啊、虎啊十二生肖,还有几个布制的寿桃、娃娃什么的,都有股香味,但在这香味中有酒味,还有好几股剌鼻的味,不好闻。我的蛊,不听话,不活跃,不攻击,会跟这个有关吗?那我干脆上干货,上整蛊,组合着一起上,我不相信了,我弄不死你!
……
宇文柔奴也在烦躁,显然,这三四天来,这个草鬼八婆已经胆大妄为了,开始直接向皇帝放蛊了。应该说,第一轮的攻击已经过去,第一轮的蛊比较单一,总量虽然足以死上好几人了,但较分散,浓度不高,所以,都被漂粉精等给狙击了,没有造成显性的后果。
但是,宇文柔奴知道,这种草鬼婆,一出手,就不罢不休,不达目的决不收兵的。抓贼容易防贼难啊,看来仅仅靠自已暗中保护宋神宗是越来越难了,不如,就如木木王爷所说的,与皇上摊开来谈一次,只有两人通力合作,有意识地去防范,才有可能抵挡住的蛊毒瀼瀼。
……
草鬼八婆要出组合拳了,原本客户关照,要让攻击对象生病,躺倒,神志不清,不能主事,且看上去挺严重的,像是不会康复了,就可以了。如此,自已的大宋之行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自已也好离开这危机四伏的皇宫了。谁知道,冒出了几个小姑娘,挺碍事的,似乎是她们在捣乱,弄得我的蛊不怎么听话了,不知怎的会怕去那个御书房了。既然如此,我要大手笔了,我要下狠招了,我也不管不顾原来约定的有限攻击的约束了。谁叫你们又要用我,又要阻碍我,双手互搏?我可没有那个闲心思,我做事是讲效率的,也是讲信誉的,我现在就是做得过分些也比做了半天没有什么效果强。所以,加大剂量,加大浓度,加强攻击频率,交趾死在大宋刀枪下的兵将们,八婆来替你们报仇雪恨了,八婆直接来宰他们的皇帝了,哈哈,而且是他们自已人要我干的,有趣,有趣!
……
御书房里,向皇后出面,以议论王木木的海外建设和取得的成就为由邀请了宇文柔奴。宾主坐定后,向皇后望风,宇文柔奴对宋神宗说,皇上,时间紧,我直截了当……
宇文柔奴把王木木说给长公主听的话复述了一遍,并指出,当今,这个氯仿危机已经过去,但草鬼八婆则比雍王难缠得多。宇文柔奴又向宋神宗强调了蛊的阴狠、凶猛及难于防范性。所以,如果这草鬼八婆恶上的话,我们真没有把握能一一化险为夷。所以,我们越是平安无恙,对方的攻击越是不折不挠,对方会不断升级,在现在大家还没拉开脸皮,你皇上还要在皇宫里办公和生活的前提下,我们真没有信心能保证你皇上一直安然无恙。
面对宋神宗又恼火,又无奈,又有点自暴自弃的神态,宇文柔奴说了,皇上,你恕我不管出什么主意、讲什么话,我都无罪的话,我就给你个建议,可好?
宋神宗苦笑了,我现在还能随便治人罪吗?何况你是来救我的,我堂堂大宋皇帝这点是非都分不清?说吧,说吧,就是你叫我现在一头去撞死,我也不会怪罪你的。唉,做人做到这一步,做皇帝做到这一步,搞变法搞到这一步,失败啊,真的是很失败啊!我人没死,我心早死了!唉,说吧,小神医!
宇文柔奴说了,皇上,你一定也能想明白,雍王的作为,不是他个人的心血来潮和个人能独力进行的。皇上,你同样也能想明白,草鬼八婆能进得了皇宫,能在皇宫里住下,能在后宫随便行走,这不是她这个人的个人意愿能办得了的。皇上,你大概也会懂得,什么叫不罢不休,什么叫前仆后继。大敌当今,硬顶是没意思的,兵家言,兵不言诈,如果你皇上现在生病了,那么,同医一样,毒不改方。放蛊者会认为现在攻击你的蛊,即病毒,是找准了你的薄弱环节,打开了你的后门,就会不再另觅毒方,就此静以待日,准备收获成果了。而现在对方放的蛊,我是能对付的,但我不能保证对方今后每一种蛊我都能快速判断,正确对待的。所以,如果你皇上能在病床上秀一下演技,那我们就能使对方的攻击停留在我们已知的范畴,这样,我对皇上的健康和生命就有掌控的把握了。
宋神宗对着宇文柔奴摇了摇头,说,你不就是要我装装病,骗骗人嘛,直说好了,何必兜圈子,我照办。今后,说话直接点,你是我妹妹的妹妹,是自已人,我信得过你。不过,我装什么病呐?要不,还是晕厥,这种晕厥的感觉我有体验了,不会演砸,这样可好?
宇文柔奴想,到底是皇帝熟练工,耍权术的人演演戏还不小菜一碟。不过,自已给点关键词吧,就说,这个草鬼八婆她不敢进各位娘娘的寝宫,因为她是偷着进宫的,虽然大家知道她是太后的客人,但真要去了哪位娘娘的寝宫,而哪位娘娘看她不顺眼,安个罪名,做了她,很容易。她也不敢进皇上的御书房,皇上的御书房里有国家的军机要事,她若进来,逮住了,也是一个死字。所以,她一直在研究皇上日常起居中的行走路线,她会在皇上的路线上安排石头蛊和篾片蛊的复合蛊。用随便的石头和竹片,施以蛊药。放在路上,行人过之,石和竹片跳上人身人脚腿,使人痛得很厉害。久而久之,篾又跳入膝盖、小腹、股沟、甚至肚内去,于是脚小如鹤,肚坚似石,大便秘结,人形瘦弱,人血变冷,后,失语,乏力,躺倒,以至神志不清,遂一命呜呼。原版的石头蛊和篾片蛊因要害人于无踪,故被害人要半年以上,甚至三五年才会死亡。而此次草鬼八婆,显然她不可能在皇宫里呆那么长的时间,她要速战速决,所以,她的剂量大,蛊标多。也正因为此,才很容易的被我发现了。所以,日后皇上装病,要常念两关键词:“朕好孤寒!”、“朕足趺疼痛!”
这时向皇后过来对宇文柔奴说了:“小神医,皇上一直装病,又不能康复,这算怎么回事?难道真要皇上的后半辈子在病床上一直躺着?”
宇文柔奴说:“皇上,皇后,这是一局牌,不到最后,谁也判不了输赢。但是,长公主姐姐已经跟木木王爷下死命令了,说,一,不想皇兄被任何人伤害;二,不想看见在后宫里动刀动枪。所以,如果你们还能接受这个底线,那。请放心,我们会尽力按着底线上限而作为的。”
皇上向宇文柔奴微微的拱了拱手,说:“请代我谢谢木木,真的,很谢谢。他没生我气,我已挺高兴,还来搭救我,我,真的,谢谢!”
向皇后过来轻声但坚决地对着宇文柔奴说:“小神医,不管怎么样,我是要跟皇上在一起的,你别忘了。”
宋神宗看了看宇文柔奴,说:“其实,我真的感到很孤寒,心里很不好受,我,一个皇帝,会孤寒,真是悲哀。”
宇文柔奴叹了口气,说:“皇上,我看了不少木木王爷的手记,其中有不少关于生理疾病和心理疾病的论述。皇上,我和木木王爷也讨论过你,喔,皇上你可不能秋后算账的,按说背后议论皇帝是要砍头的,算了,我们不议论皇帝,议论大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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