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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7章 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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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一地步了。

    对于症状(2),这个,由于没有与患者面对面的望闻问切,所以,无法判断是否已到这一地步。但,从历史的发展看,这一步,是迟早的事,一二个月,二三个月,最多三四个月的事情了。

    对于症状(3)之后的症状,显然还没至此地步。但,从历史的发展看,史载宋神宗驾崩前曾吐字不清、讲话不灵、肢体无力、活动不灵、头痛孤寒、突然跌倒或晕厥、肢体无力等,都是有目共睹的。

    王木木前世不是专业医生,更不是中医师,所以,他准备明天与宇文柔奴商量商量,搞些中药汤剂,不管是远水还是近水,聊胜于无吧。而自已新学来的开颅术和放血法,先别声张,刺针见血,拔毛锉骨,别人看来,跟谋杀皇上也差不多了,真要谨慎使用为好。

    三人会议在切磋着,扈南补充了一个情况,使王木木和扈东大惑一解。

    扈南说:“王爷,有件事,已经过去了的事,是件小事,王爷你一直忙,也就没刻意提醒你,今天,我不知怎的,很想提醒你一下。”

    扈南继续:“有汇报说,去年,王爷在汴京御花园承诺给徐禧一万枚投掷链球和一万支投掷标枪,其中各一半是火药馅和煤油馅的,后来这些链球标枪是按我们的约定,百分之百的全去了西北战场,但这些东西在米脂城时,有人持沈括沈大人的批件,各领取了十件随着高家铺子的车队往中原地区回带了。”

    王木木问:“后来呐?”

    扈南说:“后来,隔了一个月,取走这20件链球标枪的人又把东西归还给沈大人了,后东西又入库归位了。”

    王木木问:“再后来呐?”

    扈南说:“没有再后来了。既然东西归还了,我估计大概有人想仿制,但搞不清我们的火药馅和煤油馅的制造方法,又怕事后被追究,所以,收手了。因为物归原处了,我想,此事就可以翻篇了。只是,我现在不知怎的,想起来了,总想跟王爷汇报一下,才心安。”

    王木木自言自语道:“这事虽小,却有点怪。首先,是谁去要这二十件链球标枪的?其次,这个人要这仅仅二十件的链球标枪干吗?第三,这人能让时任西北最高行政长官的沈括沈大人批条子,而沈大人又事后没跟我提过一字,尽管我一再关照,这些东西只能用于战场,不能返流,沈大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扈东说:“是的,王爷,这事有些蹊跷。如果朝廷需要,尽可以再问我们要,何苦要千里迢迢的从米脂返流;再说既然需要,当时发运时就可以截留,何必徒劳往返;还有,如果是皇上要,如果是枢密院要,下个圣旨,发个公文即可,又何须劳驾米脂的沈大人批条子。所以,我直说了,此事不大光明,里面有猫腻。”

    扈南说:“王爷,东东姐,还有一事,我刚知道,也不知道重不重要,就是曹王赵頵的秘书顾明曾来扈家庄,说是参观参观扈家庄科学种田的进程。当时,扈家庄没有重磅的主管人员在,其时的扈家庄的管家接待了。顾明很客气,看科学种田也就是走马观花,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临走时,顾明开口要一大罐氯仿和一大罐四氯化碳。当时,扈家庄的仓库里并没有散装的氯仿和四氯化碳,但管家感觉到这才是顾明此行的真正目的。这管家也是王木木救出的200人之一,跟过了王木木一程,明白曹王赵頵与长公主及王爷的关系很好,也明白曹王赵頵的秘书顾明与曹王赵頵的关系很好,还明白顾明与长公主及王爷也很熟,所以,想,人家既然开口了,一定是有用,与几个投掷兵商量了一番,在这几个投掷兵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卸开了一个氯仿馅的链球和一个四氯化碳馅的链球,倒出了各一大罐的氯仿和四氯化碳,才算完事。这个事,在扈家庄的管家日记中有,在留守扈家庄的投掷兵的防守志和兵器使用记录中也有。”

    扈东说:“王爷,这可不是小事。我记得,在我在御花园比武晕倒了拂菻国的国师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和小领主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后。曹王赵頵曾问过我,说,我是否在我的双刀的包布上洒了氯仿。当时,我鉴于曹王赵頵与我们的关系比较好,且曹王也是爱医之人,我们的氯仿的使用正途就是医事,故就直言相告。记得,当时他还问得挺仔细的,他还问了阿莫尼亚等物品的物化性质。王爷,我说不清楚这里边会有什么事,但我总觉得,这里边会有点事。”

    王木木说:“对了,我记得在我第一次去延州找沈大人要中国石油时,我就带了氯仿过去的,当时,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跟沈大人说,这是用于将士战争中动手术麻醉用的,并关照过要注意用量,等等。如果,去西北的人是要氯仿,那直接向沈大人要即可,为什么又要到扈家庄来取?想不明白。那么,会不会,去西北要链球标枪的人与来扈家庄的顾明不是一拨人,不是曹王赵頵的人?”

    扈南说:“喔,王爷,东东姐,说起曹王赵頵,有一点奇怪事,就是,不是说,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城里的亲王是不能擅自离京的,目前皇上身体不佳,他这个懂医的王爷怎么反而离京出走了呐?”

    王木木:“你听谁说的?曹王赵頵目前不在汴京?”

    扈南说:“王爷,现在,自我们和汴水楼的老板麦党佬约定后,他每天都有情报汇报,关于京城里的事,无论大小,只要有所耳闻,都一一汇报。曹王赵頵不在汴京,应该是千真万确的,因为在汴京,麦党佬除了要给皇宫送熟菜和半成品菜肴,他还得给雍王赵颢和曹王赵頵送。要停送曹王府的应用,是曹王府的人自已来汴水楼关照的。”

    王木木:“喔——,那,雍王府呐?”

    扈南:“雍王府?雍王可没有来通知停供,当然一切依旧喽。”

    王木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唉!我大概想通了,我大概猜到高太后为什么要我们带兵进京了,确实可能有问题,我们千万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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