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也有故意。故意者利用了愚味者的愚味,愚味者在愚味中得到了发泄、得到了快感、得到了满足。历史永远是胜利者写的,无数的女巫像永乐城后的民夫,成为历史上的一个话题,没有人去研判其中真正的正义和邪恶。可今天,自已却遇到了两个将被历史抛弃的曾经的弄潮儿。他们没有自已那近千年的后知后觉,他们在为自已的不平作抗争,他们在为由他们的智慧所预见的女巫的灭顶之灾在作化解的努力,他们以为发现了可依仗的我们,对于他们,理所当然,求生存,人之本能。可是,对于我们,自已又能在这件事情上做些什么呐?
王木木说话了:“国师大人、国师夫人。两位,你们的所思所想、所企所求,本人明白。但是,我真不知该如何表达。这么说吧,女巫组织,作为一个群体、团体、组织、势力、教派,它的消亡是必然的。她抗拒不了历史前进的车轮、她障碍不了男主世界的到来、她阻挠不了主动生存的成功、她们自已也将在财产私有化的进程中被从主导地位上拉下来,而降格为从属的地位,甚至更进一步的被男主降格为私有财产的一部分。我知道,你们认为这很不公,是女性、母亲孕育了这一切,哺育了这一切,繁荣昌盛了这一切。最后,却旁落了。我说,面对事实吧,历史和社会是由强权、力量建设和维持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里没有公不公平的问题,这里只有强不强大的问题。这就是自然法则。女主的世界有吗?有,在昆虫世界!蚁后、蜂王,这些世界里,雌体大大大于雄体,于是,以强凌弱,各司其职。但是,在更高级的动物世界里。在脊髓门动物里,在哺乳类动物里,我们都能清楚地看到,雄体大于雌体、雄性强于雌性。所以,一公狮子、一公马、一雄猴、一公鹿等,都有一群专属的异性。而不像昆虫世界,是母系社会的缩影,一雌性管辖着一大群雄性。我并不怎么了解你们女巫大聚会内的规章制度,但从众所周知的一些女巫组织的一些作派,有着明显的母系社会的遗存。你们宅在自已的窝内,从事生产。让“工蚁”们出去抠食。这在即将到来的大航海时代、大地理时代、工业化时代、电气化时代、信息化时代,完全是格格不入的。套用一句熟语,这叫自绝于人民。
国师大人、国师夫人。两位,我看见了你俩的脸色很不好,但我不能顾忌着脸面而说些违心之论。我的这些观点,也许在表述上有些偏颇,但,大方向肯定没错。不过,这里边,我得指出一个个体与群体的一个哲学问题。作为历史唯物主义的一对范畴。个体是……国师大人、国师夫人。两位,我说这些拗口的词句,就是想表达,我对于女巫大聚会这个群体组织绝对不看好。但是,我对于涉足于这女巫大聚会中的个体,我觉得,如果她们能明白社会的发展趁势,顺势而为。特别是一些大聚会中的一些有真才实学的女巫。摒弃那些糟粕,发扬那些精华,为人类的健康、为历史的发展、为社会的美好添砖加瓦。那,她们不也是在一个新的层面上成为了一个高尚的人、一个有用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社会的人了吗?”
王木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脑子里在搜索自己在前世看见过的一些报道。
王木木曾看见过日本的一些报道,说,在日本,“巫女”是日本宗教界的传统职业,直到今天,较具规模的神社及传统庆典中仍可见巫女白衣绯裤的身影;为人消灾解厄及事神的职务,使她们蒙上神秘的色彩。巫女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宫廷神社所属的巫女,另一种是民间的巫女。前者在宫廷中酿酒、弹奏乐器、解说神意等等。在古代来说,巫女的神谕多少也可以左右到政治的。
另一方面,民间也有巫女的存在。在中世纪以后,巫女层开始步入民间,在各地流传。明治政府时代虽然对巫术严禁,可是对於信仰来说,还是禁之不绝。现在神社中的巫女到神社帮忙,负责神社参拜作法、打扫整理等工作。在这里,只要完成义务教育,无论是谁都可以成为巫女。并无拥有高度教养或学问的必要。如果真的要举出担任巫女的限制,大概就只有必须要是女性罢了。
即便是神社,却也是如公司般在好好经营,所以只要时候到了,就会开始征人。有每年征人的大神社,也有好几年一次,只有先前的巫女离职后才征人的神社。当然,那种只要家族内的人帮忙,人手就足够的神社也是有的。
因为种种理由,巫女的年龄限制一般在二十五岁以下(依神社不同而有异)。以大学毕业的二十二岁来估算,能担任巫女之职的时间仅有三年。所以,一般神社对于录取大学毕业生的时会会较为严格。
当然,不是没有例外,也是有二十五岁以上而任职巫女的。在到达巫女的年限之后,一般就是顺其自然的担任神社的事务职。
王木木更是搜索到了与眼前两位更接近,甚至还可能有点渊源的“lexa”。
在美国,有一个与21世纪的王木木同时代的女人叫“lexa”,她是纽约首屈一指的女巫,是个有行业执照的、官方认可的一个女巫。她的寥寥数语的指点,能让一个公司起死回生,能让一个人的运势峰回路转。收费从200美元至1500美元不等,视客户需求而定。
lexa曾梦想成为作家,却在命运的引导下成为有执照的女巫,被《纽约邮报》、《纽约时报》等主流媒体以“当代最强大”加冕。lexa-rosean,十五岁“出柜”,第一个女友是妓女,出版过诗集,在曼哈顿出演过剧作,在中央公园舞过蛇,在探戈中跳了十几年男步……
但这些已被她神秘的女巫生涯打造得不动声色,她说最奇妙的,还是爱情。“即使没有咒语,来自最心底的声音,一定会抵达冥冥,爱才是拥有最大魔力的咒语。”
她的个人网站上有andy-warhol为她拍的照片,蟒蛇莉莉丝缠绕在脖子上,像衣领上的花边。
时代不同了,骑着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唐僧;蹬着6厘米高跟鞋、穿着armani职业套装,在曼哈顿大街上行色匆匆的女人,也不一定是白骨精,却可能是一个女巫。别再以为女巫都是鹰钩鼻、满面皱纹外加骑着破扫帚满天飞。这些陈旧观念应该扔进大西洋去了,美艳、时尚和专业才是她们最in标签。女巫们精通占星和塔罗牌,被大公司和明星们奉为座上宾。知道妮可?基德曼每接一部戏都要咨询她的占星师吗?占星师的一个“不”字,百万片酬也可以弃如草芥。在经济惨淡的2009年,女巫的报价却比房价还坚挺。描绘万圣节专用蜡烛,每套售价约40美元。
接踵而至的万圣节、圣诞节是纽约一年最疯狂的派对季,而占星师和女巫则是这些派对中的“明星”,lexa-rosean也不例外。她一再抱歉一个月之后才接受了《嘉人marie-claire》的采访,因为她“都要忙疯了”。出身巨富之家,lexa仍执意把家搬到east-village这个不甚匹配的区域——这里有自由的气息。窗外飘着雪,第一大道上的灯火让纷飞的雪花闪烁不定,墙上挂着lexa的经典照片:黑斗篷遮住头发,白肤,薄唇,眼神尖利通透。
lexa曾经以为诗歌和写作就是她的宿命,她的偶像是爱伦-坡,随便就能大段背诵她的诗歌,命运却在一次次阴差阳错中让她成为了一个女巫。“我相信我是一个天生的女巫,但是我从未主动选择,是神选择了我,一步步地把我引领到她的身边。”
她的祖母是出身于波兰的犹太人。东欧盛产女巫,中世纪被烧死的女巫不计其数,吸血鬼电影也从这里滥觞。“祖母通晓许多波兰的神秘法术,尤其是治疗系的咒语,她在院子里种植草药,炮制的药水非常灵验。我的母亲天生就有极强的灵力,钟情塔罗、水晶球,后来还研究犹太神秘术。从小我就被这些神奇的东西吸引,喜欢阅读关于咒术、塔罗、占星的书籍,祖母和母亲一直纵容我:祖母送了我第一副塔罗牌,母亲则会拿她的灵力对付我的小秘密——我太倒霉了,什么都瞒不过她,这样的母亲挺可怕的。(笑)”15岁的时候,所在教区的犹太拉比把lexa驱逐出教。教籍是犹太人的身份象征,失去教籍相当于失去了民族认同。“过程很痛苦。现在想来,大概是拉比们预感到我爱女人,为了不影响教里的其他女孩,他们才决定开除我的教籍——他们知道得比我还早。”
失去了教会认同,就要去寻觅另一个圈子,lexa选择了“出柜”(英文“e-out-of-the-closet”的直译。承认自己的性取向不同)。上世纪七十年代,同性恋维权运动刚刚兴起,多数人对此讳莫如深,“出柜”就等于宣布自己在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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