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靖海王,我跟你在打商量呐,你怎么老东张西望的?”卡巴斯基焦急地对着王木木说。
“喔,国师大人,要不这样,国师大人也替东方一号求了不少的情了,我也不能无动于衷,对不?不听老人言,要吃苦在眼前的。不如,我减轻些对这丫头的处罚力度,降低点她对付群狗的难度,我让她选几件武器吧。”王木木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卡巴斯基。
咦?卡巴斯基在想,你这个人年纪小小的,怎么像个老顽固,水火不进,滴水不漏。
王木木把手一挥,有人就拉了辆小板车进足球场了,板车上有一堆东西,应该是各种各样武器,因为路远,看不太清楚。
场中的扈东挑了两把刀,很正常,她本来就是练刀的。不过,这刀看上去有点跟常见的刀不一样:刀身,像哥萨克骑兵的马刀,细长,弯弯的,远远望去,泛着青光;刀柄,有点长,20公分左右,圆圆的,像是小号缩短了的陌刀;刀护手,只有上下两个方向有突起,而刀面左右两个方向平平的,极不合理,两人对砍时,对方刀刃往下一滑,如果是顺着刀面下滑,手指不是要报销了?
扈东还挑了块盾牌,故且说它是块盾牌吧,因为它只有跟盾牌的外形有一点儿像:它有个圆的“盾牌面”,不大,约40公分,作为盾牌来说,实在是大小了,一般,80公分吧,能比人大的长盾牌都有,扈东挑的盾牌实在是大小了,本来,一刀一盾,也算不错的组合,可,现在,哎唷,看清楚了,这盾牌的面还是平的,这合理吗?谁造的?不过,这盾牌的边缘有一刃一刃的齿,这是干吗的?
扈东把盾牌套在左手小臂上,左手的手掌好像还拿了个什么。扈东又从小板十上挑了两个小东西,在往自已的高跟靴子的脚尖上套呐,一会儿,套好了,看上去像两把阔刃刀头,亮光光的,刀尖向外。人家路远,看不清,其实,在刀身上还铆了三个字:“007”。
扈东在小板车上还拿了两把匕首,插在腰间。
扈东的装备挑好了,朝看台鞠了个躬,示意可以开始了。
卡巴斯基很无语:你这个小丫头倒挺实诚,什么挑好了,就开始了。你不会装模装样的拖拖时间吗?拖到天黑,大家肚子饿了,吃晚饭去了,你不是就能逃过一劫了吗?唉,这个小丫头有的地方贼聪明,有的地方贼笨,等我买下了,好好的要调教调教。
王木木现在手中一左一右拿着一红一白两面信号旗。
只见,王木木手中双旗一挥,足球场内顿时大乱,200条饿狗一一从牵狗人手中窜出,朝扈东扑去。饿狗都是一个样,边跑,还边“汪!汪!汪!”狂吠,一时,足球场上狗吠震天,狗影满地。
跑得快的饿狗已经扑到了扈东的身边,扈东也不客气,手起刀落,不一会儿三条死狗躺在地上了;双腿旋飞,脚尖过处,狗血飞溅。不一会,十多条受伤的狗,哀鸣着,趴在地上挣扎着。
可是,狗多呀,200条呐,一一跑位到位后,摆开阵势,轮番进攻,虽然扈东的铠甲坚硬,可是狗牙尖利,咬在钢甲上,叽叽嘎嘎的,刺耳的尖利声,堵着每一个观者的心、刺激着每一个观者的神经。
今天这些狗,可不是一般的草狗,全都是看家护院的看门狗。现在,它们围着扈东也不怎么狂吠了,而是,眼冒绿光,看着准点,一条条的在扑上去!咬上去!缠上去!
远看,渐渐的,扈东几乎看不见人了,大大小小的狗已经把她包围了、裹住了、淹没了、复盖了、陷落了。扈东已经无法挥刀,也无法动弹了。本来,一般的人,即使强壮,也斗不过一条饿狗的,何况,200条!整整200条!
看台上没有一个人是坐着的了,一个个紧张得都站了起来,双手握拳,似乎是是在帮扈东鼓劲,又似乎想偷着趁人不注意去揍几下这个可恶的王木木。
宇文柔奴一直在宽慰长公主,可眼前的场景太恐怖了,她也想不出话来安慰人,只是反反复复的摞着长公主的背,口中小和尚念经般的叨着:“没事,没事,没……”
扈三娘也挺紧张,知道王木木不会害扈东,但是,眼前的场景是不是已经失控了呀?是不是已经不是原来设计好的范畴了呐?她拿起双刀就要冲出去,是扈西一把拉住她,叫她先看看王木木的眼色,只见王木木在用眼睛瞪着她,嘴皮子动了几下,这不是莫尔斯,看口型,扈三娘知道,王木木在骂她:傻三娘!老实点!
看台上的人都紧张得忘乎所以,一点声音也没有。
球场中心的饿狗都不叫了,贴紧扈东的饿狗在使劲的撕咬,叽叽嘎嘎的,叽叽嘎嘎的,噪音不断。还在外围的饿狗在拚命的往里钻、往里挤,球场上,除了尖利刺耳的狗牙咬在钢甲上打滑的噪音,也没有什么其它声音。
突然,在球场的中心,一个c7,懂音乐的人都知道,这是比专业女高音飚的高音还要高八度的音高,即小字四组c的一个尖脆的“瓦格纳女高音”从球场中央飚向蓝天,音犹未消,那一群已经包裹住扈东的饿狗一只只都像被击中的高尔夫,以扈东为中心,向东南西北、上下里外、左右前后,天女散花,四下飞弹散开。常说,不会叫的狗会咬人,会叫的狗不咬人。刚才,它们不叫,在使劲地咬人;现在,那些被弹开的饿狗开始对这个咬不动的人有点畏惧了,它们叫了:“汪!汪!汪!……”。
刚才,扈东让铠甲充了一下高压电,瞬间,扒在扈东身上的饿狗就像苍蝇蚊子撞上了电蚊拍一样,弹落了,甩开了。
那些又开始狂吠的狗是原来包裹住扈东时最里层的饿狗,而那些不明就里的外圈的饿狗则不会放弃这个名列前列的机会的,又拥了上来,又开口咬了下去,又叽叽嘎嘎叽叽嘎嘎的,新一阵的尖利刺耳的狗牙咬在钢甲上打滑的噪音阵起。扈东再次被包围了、被裹住了、被淹没了、被复盖了、被陷落了。
突然,再次,在球场的中心,在这一堆狗堆的中心,一声c7再度飚出,同样的,音犹未消,那一群已经包裹住扈东的饿狗又一次的一只只的向四百八方被弹射出去。被弹射开的饿狗,显然很有恐惧感,受伤的,躺在地上呜咽着,还能动弹的,则抬着狗头,莫名惊恐地望着扈东,狗腿子还不听话,直打抖。
群狗的狗脑袋里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历史经验和教训,对这莫名其妙的反击看不懂,但却是真实的感受到了,所以,怕怕的,保持着安全距离,盯着扈东。
一直静止不动的扈东动作了,她缓缓转身,向饿狗比较集中的狗群,一步一步的走去。显然,大多数的饿狗已经怕了扈东,扈东跨一步,饿狗退两步,也有少数几只大概既不是第一批围攻者,又不是第二批围攻者,它们没有前两者的恐惧,现在正转着圈在伺机相扑。有一只大灰狗,应属此列,它,个大,嘴尖,腿长,耳朵挺,尾巴短,趁扈东不注意,从扈东的背后蹭的一下窜上了扈东的肩膀。应该说,这只饿狗很有狼性,很懂得如何对付强敌,看周围那些饿狗的举止,这只大灰狗很可能就是这群饿狗的头狗。和狼一样,古代的狗从没有现代的狗的那份当宠物的福份,它们是保家护院的,替主人卖命才是它们的天命,像狼有头狼一样,狗也有它们的头,就是狗头。
现在狗头大灰狗已经从后面伏在扈东的背上,两前腿已经圈住扈东的脖子,两后腿则蹬着扈东翘起的臀部,在发力。只是,那个地方的铠甲特别的圆滑,使不上劲,发不了力。
与场外观者心境相反的扈东一点也不紧张,她两手,一左一右的抓住两狗腿,一个前俯,一个背包,狗头大灰狗就从背后被空翻过头顶从身后摔到了身前。扈东的铠甲又一次的通电了,那个原本还在挣扎耍狂的狗头大灰狗突然一身痉挛、一声惨叫、一阵颤抖;头,搭拉了下去;四肢,软了下来;刚才蹦跳凶悍如弹簧的大灰狗,现在像泄了气的破皮球,没筋没骨,软不拉沓的,再无动静。
一众的观者,像坐过山车似的,被扈东折腾得心惊肉跳。大家有点搞不懂,狗不会骗人,狗也不会做假,那扈东她使了什么,做了什么,能把一只凶悍异常的头狗大灰狗倾刻瘫痪的呐?
扈东继续在让人匪夷所思,只见她,高高的将头狗大灰狗举起,朝着还围着她的那些饿狗们展示了一下,然后,再一声的c7。起先,扈东的通电是时通时断的,要节约用电嘛;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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