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沸腾的嘴脸。拱拱手,大声说道:“兄弟,你有情,我有义,你尊我,我敬你,朋友之交,言简情重,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今后,朋友,一生一起走,饥寒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会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如有伤,如有痛,如要走,请找我;前些年,一些事,风吹过,雨冲走,有记忆,有比较,才知道什么是好;真爱过,才会懂,向前冲,别回首;不是梦,好日子,在手中。”
王木木想,我这样顺的念,憋不住要唱出口了,所以,转移目标,反正臭味相投,就上去,拉起萧金刚,紧紧的拥抱了在一起。
萧金刚被王木木一抱,心里一阵乐,不过,既然是朋友了,不客气了,轻轻的在王木木的耳边开口了:“王爷,求你了,再多抱一抱几个兄弟吧!”
王木木一想,萧金刚不错,不笨。
王木木把跪在第一排的几个辽俘拉了起来,喔,认得,原来是耶律牛、耶律蛋、萧十八、萧十一、耶律虎他们,于是也不客气,重手重脚的把几人猛猛的往怀里抱了几抱,又站到一椅子上,拱手一个大圈拱,故伎重演:“各位兄弟们,你们有情,我就有义,你们尊我,我就敬你,朋友之交,言简情重,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今后——”王木木干脆大声唱了起来:“朋友,一生一起走,饥寒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会孤单过,……”
萧金刚真是佩服啊,这个王爷,年纪轻轻,出口成章,还能马上就唱,天人啊!
萧金刚兴奋今天已有良好的开端,第二场戏可以上了。萧金刚拿过一只大铜盆,“卟、卟、卟”的把几瓶白葡萄酒全倒了进去,倒完,拿过一把配给他们割鲨鱼的小刀,干净利落的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个口子,鲜血涌出,滴入铜盆。
耶律牛、耶律蛋、萧十八、萧十一、耶律虎,一个跟着一个,动作麻利,像是熟练工了,毫不迟疑,流水作业。
王木木呆了,男子汉,不能缩吧,今天亏大了,唉,卖糕的,好得在下不是常山人,保佑我不是灯笼命吧。王木木挤出了几点指尖血,闪过一旁。
萧金刚拿的铜盆只是现场700只铜盆中的一只,每只铜盆接待100人;铜盆收纳结束,700只铜盆就汇到20只大木桶里;铜盆任务完成,退过一旁,有人将20只大木桶里的血酒晃了几晃后,用空桶倒来倒去,目的是让每一桶的血酒中都多少含有70001人的血份子。
滴血誓盟告一段落,饮血誓盟开始。
萧金刚大声说道:“王爷已经允诺我们是朋友了,话反复说,人就变婆娘了。现在,简单了,正如王爷所说:‘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干!天地作证,日月明鉴,从今后,咱们兄弟为王爷鞍前马后,风霜雨雪,刀山火海,枪林箭雨,决不退怵半步!”说完,拿起旁人准备好的小酒杯,一干而尽。
“干!”王木木箭在弦上,就算咳嗽药水吧,对不起了,菲纳根,跟你差不多,红红的,粘粘的,一干而尽。
“干!干!干!干!干!干!干!……”69999人,一起喊!一起干!
“喔唷”,王木木想:“好消停点了吧,今天下午挺血腥的,胆战心惊,说得好听点,一帮纯爷们,铁血赤胆;说得不敬点,一群野蛮人,封建迷信。”
王木木正在想,是如此收场呐?还是再开发点什么?凭良心说,内容确是下午厚实,不过形式上是上午成功。算了,吃力来西的,收摊吧。
王木木刚想打退堂鼓,萧金刚过来了,对着王木木说:“王爷,还有个事,希望王爷你大人有大量。是这样子的,上次你交给我的2500名西夏人,已被我收治得服服帖帖,他们现在很痛心,很后悔,已愿意彻底投降,只是希望王爷能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以,壮士断腕,以示深悔,愿作死士,略报恩惠。只求王爷能象照顾我们辽俘家属一样也能给他们的家属一些温饱,此生已够。”
王木木想,从道理上讲,敌人已投降,也不必虐待了。但是,这些人不够光明正大,暗杀我,亏得扈东一脚把我踹进船舱,不过,我还是损失了二个交趾死士三个交趾船工;还害得扈东看见我眼光游离不定,大宋真不开放,几根毛,至于吗?耿耿于怀的,又是一笔人情债。唉,都是这些西夏人闹的!
萧金刚看着神游的王木木,认为王木木是默认了,一招手,西夏人上来了。
2500名西夏人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本来是偷偷摸摸的越境过来想打点秋风,赚点小钱的。没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同来3000人,500人丧生箭雨,自己2500人连对方人影都没看见过,糊糊涂涂的被逮了,被送到这四边是水的岛上来了,都还不知道家在东南西北哪个方向。还好,监管自己的人是辽人,也是战俘,总算搞懂了点情况。也从岛上望见过那些航空兵的训练和吓坏人的大轮船,知道这些人根本惹不起。后来,知道这些辽俘的家属他们居然会派人去接,而且还保证温饱,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可眼前就有了,真是想不到啊!唉,大家都是战俘,我们也彻底投降了,行不?知道他们死了五个人,这有什么呀,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我们死500个了,你们已经大赚了,还在计较?也许是其中伤了一个王爷的小妾吧,所以很恨我们?唉!命不好,放点血,割点零碎吧!或者死几个兄弟?让他们消消气?
王木木看到2500名明显比辽俘憔悴得多的西夏人垂头丧气的跪在自己面前,又看见十个辽俘拿来了十把菜刀、十块砧板,放在跪在第一排西夏战俘跟前。
王木木见状,想起了前世看见过的韩国人为保独岛在日断指抗议的视频;也想起了国人断指求清白的报道。赶忙用背在身后的两手向扈三娘和扈东南西北做了几个手势,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人命关天,王木木还很小心的回头确认了一遍,看看,五个丫头有没有走神了。眼神一瞥,看见五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扈东还在背后对自己撅了撅嘴,啥意思?咱小妾对我有意思?不,不,错了,一字之差,是对我有意见?
西夏人也不多说,知道,这种关系,语言就太苍白了,十个人,左手放在砧板上,领头的人一挥手,十个人眼睛紧闭,右手高高举起大菜刀,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狠命的往下死砍!
王木木也眼睛一闭,算了,咎由自取,果然,听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十声惨叫!和人仰东西翻的声音!
王木木摇了摇头,不能视而不见,对不?睁眼一看,有点乱,没有十只被砍断的熊爪,倒有十个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熊样。扈女五人,神情古怪的得瑟着,一想,明白,刚才自己是感觉得耳边有一阵人来风刮过。那就是五丫头是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了,也是按照自己的指令去执行了,并且已经顺利地完成了我王大人交给的任务了,只是,夹了点私货:五人窜出时,先是一人一腿,狠命的踹了五个西夏人的胸口,估计,这五人,加起来,有三根胁骨骨折,有五根胁骨骨裂。三个骨折的,估计一是三娘的干活,她为扈东的事很不待见西夏人;一是扈东的干活了,她恨着呐,虽然人家不知道,可是小姐妹间一直关心她:“长出来了没有?”烦死了!羞死了!另一大概是曾经在船舱里大包大揽把自己熊抱的大力气的扈北了。这五女飞身出脚踹了五个人,另五人是被她俩甩出去的绳套套住了脖颈,在五人起身开飞时,绳套已经出手,在人到中途时,一腿踹了一个人,在人在全程的三分之二时,绳套回收,在人落地时,那十个被踹的,被套的,一一躺在地上了。五个西夏人在抚胸,一副痛苦相;五个西夏人在扯头颈里的绳套,气喘不上来了。
哈哈,够狠!虽然日夜相处,我王木木还没有见识过你们五个丫头的本事呐,今天,领教了。
五根绳套是用鲨鱼皮搓的,顺向很溜,逆向刺刺入肉。五人抖了抖绳套,回收好后又退回老地方了。意思是,我们下班了,你王大人可以上岗了。
王木木咳了一下,说:“西夏人啊,这是干吗呐?是表示自己勇敢?还是是在向我示威?要胁我?你这个想不明白事理的人,脑子不好使,干吗去砍手啊?我们优待俘虏,但你们毕竟是我们的敌人,还伤害过我的人,所以,我心里恨透了你们!你们觉得辽人也是战俘,应该同等待遇。错!不一样!辽人是军队,与我们是战斗,正大光明。不象你们搞暗杀,偷鸡摸狗。辽人在我眼里,是战俘;你们在我眼里,是强盗。一是为国,一是为已,大不一样!辽人在这里,已经开始融入我们,接受我们的观念。他们工作努力,纪律严明,是非分明,恩怨分清。人,不能选择出身;人,是能选择生活方式的。我在这里并没有看见你们对我们有多少贡献,所以,多想想如何付出,没有春耕,哪来秋收?自己想想明白再来找我吧。喔,提醒一句话,你们今天的行为很愚蠢,下不为例,如再发生,视作抗拒改造处理。”
王木木转脸拍了拍萧金刚的肩膀,说:“萧兄,你们不错,管理得井井有条,象个军人的样子,应该表扬。”
萧金刚回答说:“王爷,表扬是不必了,只是还有一事想跟王爷商量。是这样子的,这次,王爷大恩大德,让我们把家眷接来。比如说我吧,两个孩子来了,妻子也来了,但是父母就是不肯来。一是他们年岁大了,不想动了;二是他们担心南方的天气不习惯;三,我知道,这才是最重要的,是我还有兄弟姐妹,他们哪能丢下那么多的儿女来敌国呐?我们投宋的事,也不敢声张,否则的话,家里人有不少要掉脑袋了。但是,我们这么多人消失,现在又有这么多家眷消失,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再说,我看见一些船只在秀山岛、岱山岛远处转悠,他们是辽人辽船,我一看就知道。现在,他们近了,我们会驱赶,以后,岱山岛家眷人数多了,防不胜防啊。现在,大宋和大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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