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乃孓然一身的江湖人士,已漂泊多年,实乃不像出自侯门世家之人。”
我真挚是看着柳含烟,问了一句:“你确定?”突然,柳含烟静静垂了首,陷入沉思当中。
瑾瑜乃将军府的嫡幼子,教养一直良好,能文能武,是府中众兄弟中最有前景的一位。虽性格潇洒无羁,可自幼培养的世家礼仪,是不可能漂泊两年多说扔便扔的,能与柳含烟有一段情愫,朝夕相处下,柳含烟岂会不怀疑?
半饷,柳含烟才幽幽地道:“世子想知其踪迹,小女子还想知道他在哪儿呢。”
从柳含烟处出来后,走在静谧的大街上,微风轻扬,瞬间觉得夜凉如水,而皓月当空,倾泻一地的银辉。
“你真的确定,那位便是五少爷吗?”一晚上不曾多言的白凤翔,问。
“是也不是,总要派人到苏杭一带查一查的,难得有一丝一毫的线索。”我答到。
其实,我比谁都希望那便是真正的瑾瑜,这样我便不用继续过着不男不女的生活。脱离这个千斤石担的身份,恢复言九儿本应有的生活,真正的男欢女爱。
“既然你答应了柳姑娘明晚到万花楼捧场,那你如何摆脱宫宴?”白凤翔问。
嗯,这是个问题。每年的八月十五月圆日,康熙都会在御花园赐宴,与群臣赏月,把酒言欢。其中,还会有各府的小姐少爷一同进宫,这等同于变相的相亲大会,政治联姻,利于各府关系的缠绕与协调,也能很好的维护康熙与众大臣的君臣关系。
“这是个问题,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或有一得。我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即可,现在还是不要想太多,
夜已深,街上无行人,可月圆当中,银辉满地,四处透亮得犹如白昼。走在空旷的大道上,我脚下突然一滑,差点摔得四叉八仰。
白凤翔鼻子比较灵敏,闻出了不对劲,“空气中,有着好浓的血腥味。”
“还用闻?”我指着差点滑倒我的一滩血浆,说:“你看那一地的,都是何物。”
这滩血,处于屋檐的阴暗处,不细眼看,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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