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果然是玲珑剔透的人儿。”柳含烟埋下双瞬,“含烟正是有个不情之请,明晚中秋月圆夜,世子可否到万花楼捧场?”
万花楼?
这柳含烟是杭州出了名的雅妓,如今即使初到京城,就已誉满京师,可谓风华不绝名满天下。她只需在自己这别具一格的小院子,每月偶会一两位名流人士,就够衣食无忧,何须再到万花楼站台出演?
万花楼,鉴鼎阁,康熙……
如此推断,我便知晓一二因果,我端起未动过的酒杯一饮而尽,道:“是在下连累了姑娘,姑娘如此微不足道的请求,在下岂能不应之理?瑾瑜定携足银两前去捧场,定不会让不肖之流玷染姑娘毫发,姑娘且安心。”
柳含烟却是眶中无神,苦笑,“红尘女子,谈何玷染不玷染的。”柳含烟替我斟上酒,才恢复神采地道:“这个无须世子担忧,含烟向来只卖艺不卖身。何况红颜薄命,怨不得人,也怪不得世子。”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若姑娘实在不愿惊扰红尘,想必瑾瑜可以为姑娘谋得出路。”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向康熙求了她。
“靠人不如靠己,多谢世子一番好意。”柳含烟看似非常感激我的热心肠,不停地劝我等动筷,“家常小菜,比不得镇国公府山珍海味,世子与白公子若不嫌弃,多尝一些。”
倒是白凤翔抓住重点,“柳姑娘,刚才您说我家世子像您的一位故人,不知这位故人是……”
“此人与小女子有过数面之交,所为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不过是小女子往来的客人其中一位罢了。”柳含烟说是这般说,可暗淡的神色出卖了她。
“姑娘,您那位故人的五官,是否与在下有五分相似?”我也不妨直白,“他有可能是瑾瑜失散多年的兄长,不知姑娘可否告知瑾瑜其踪迹,瑾瑜愿意千金奉上。”
如若真是的五哥瑾瑜,我便可早日脱离苦海,带着西南将军的额娘远走高飞,再也不理这京城波云诡谲的事。
“兄长?”柳含烟煽动长长的睫毛,定定地看着我,放佛通过我看着某一个人,“可,小女子不曾听闻他有何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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