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我道是什么事儿呢!竟不过是件小事,却要闹得兵戎相见使得整条官道水泄不通,你们让本世子如何归府养伤?”
我回过头,对白凤翔道:“白副将,取我的帖子到西直门的正白旗军营处,让其发兵来清理大道。”
这话一出,两方人马立即停下动作。
“瑾瑜世子,您可还记得在下否?”突然站出一人,对我躬身覆手。
我本已掀帘欲回马车内,既然对方都已开口,我也不好不作答,随即冷哼一声才转过身来,道:“哦?这不是太子近身侍卫高统领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我跳下马车,缓缓走到他们双方中间,反而把蔡尚进一会儿挡在身后,眼儿犀利的人都晓得我已站在了皇宫护水队伍一方。
自我在御书房受罚后,太子就一直对我是不闻不问。如今我地位高升,我那好姐夫不应是高兴的吗?可笼络我的态度却不似往昔般热忱,反而日发冷淡。
这奇怪吗?不足为奇。奇怪的事儿还在后头呢!可见这草包太子年纪越长,越尽做些蠢事儿,也不枉费我费尽心机要脱离他。
对方见我是太子爷的小舅子,少说也是要帮衬太子的,可却为何站到了区区一护水车的队伍那厢去了?看那蔡尚进的趾高气扬的脸面,就跟攀了皇亲似的把鼻子翘得老高。
“世子,还望您不要插手,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让我等劳神便是。”高通再次躬身,好言恳请,并不打算扛起太子这面大旗压我。
不亏是太子贴身的人,还不算是个饭桶。可见这少监府亏空又搭上黄河一事,再稍有风吹草动,太子即刻会沦为四面楚歌的凄凉境地。风声鹤唳,还是谨言慎行为好,否则可不保太子会不会被提前拉下马。
我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那辆被高通兵马团团挡住的货运马车,车身黑漆漆的,还有一股味儿。不过是一辆货运马车有何紧张的!何况这条路不是多走水车的吗?何时成了走货运车马了,还貌似是一车的煤炭,也不怕水给弄潮了。
既然双方都不肯让步,我只能做和事佬了。
我朝蔡尚进招招手,言:“你先把剩余的水送入宫中,这水若是不够用,那送往各个皇子、亲王府中的水,十四皇子那儿就免了,若十四皇子问起,就说是我吩咐的,论追究也由我担着。”
“这……不好吧?”蔡尚进还以为我会替他出气,好歹我重伤昏迷中,荣婉是托了他送水的马车才得以出的宫探望于我。
我朝蔡尚进使着眼色,要他看清眼前的事态,对方可是太子的人,再怎么争一口气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何必呢?何况这事儿我已全权揽下,要论处罚也得过了我这道防线,才轮到他吧?
蔡尚进并不是榆木脑袋,立即会意,黝黑的脸上咧嘴一笑:“既然瑾瑜世子发话了,那小的就听从您的安排,属下这就送水入宫,再耽搁下去怕是误了时辰,宫内的王总管那可是要作怒呢!”说完,就挥手让手下们略整顿下便启程,长长如龙的送水马车,开始缓缓地使进西直门。
“果然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知世子觉得对否?”高通不甚懊恼,自己怎地没想到这招?把太子那份子的水免了,不就是了?可懊恼归懊恼,先办正事要紧。只见高通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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