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孤独而冷漠。
第二日,宇文隽散朝后回到天兴宫,天兴宫里却不见上官无欢的身影。宇文隽有些惊讶“皇后哪儿去了?”
侍候上官无欢的宫婢慌忙跪下,说道:“皇后已经出宫去了,奴婢要跟着侍候,但是皇后不许……”
“皇后出宫去了?”宇文隽一愣,“她说了要去哪儿吗?”
宫婢答道:“皇后没有说,奴婢不知道。”
宇文隽挥了挥手,宫婢们赶紧退下。无影在身后说道:“皇上,臣去找找皇后吧!”
宇文隽皱着眉头,在桌旁坐了下来。
胡氏医馆门外,上官无欢静静地伫立了一会儿,轻轻抬脚,跨进了胡氏医馆。
“无欢姑娘?”胡婶婶抬头望见上官无欢,不由一愣。随即,慌忙走出柜台,跪拜行礼:“民妇叩见皇后娘娘!”
一旁的胡梦生也赶紧下拜,上官无欢伸出手,搀起胡婶婶:“胡婶婶,起来吧。”
胡婶婶含泪跪在地上:“民妇愧对皇后娘娘,愿长跪以赎罪。”
上官无欢说道:“事情都过去了,我并不怪你,起来吧!”
胡婶婶这才含泪站起身来:“是。”
“没想到,你们还在医馆。”上官无欢疑惑地坐了下来,“当初,太子殿下,也就是当今的皇上,他不是已经派人遣送你们回乡下去了吗?你们怎么……没有离开?”
胡婶婶轻声答道:“我们本已经回到乡下去了,但是想到无欢姑娘……不,是皇后娘娘。想到皇后娘娘的伤还有异样,所以,民妇就又回来,在医馆等着,或许有一天皇后娘娘会到医馆来……”
上官无欢一怔:“我的伤有异样?”
胡婶婶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一直没有跟我提过?”
胡婶婶低头说道:“因为当时发现皇后娘娘的伤痕旁布满淡紫色的斑纹,可是却无法弄明白那是怎么回事,生怕自己胡言乱语,惊吓到皇后娘娘,所以,一直缄口不敢提起。”
“那现在,你弄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吗?”上官无欢望着胡婶婶,问。
胡婶婶说道:“民妇查阅了大量的医书,又向前辈请教过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竟然都没有答案。但是一天机缘巧合,民妇偶遇一位制香的高人,她在用一种名叫蝴蝶涎的香料制香,才突然想到,皇后娘娘伤痕周围的斑纹,很有可能就是中了蝴蝶涎之毒而形成的。”
上官无欢一愣:“蝴蝶涎?”
“是的。”胡婶婶答道,“民妇向那位制香的高人请教制香的法子时,高人嘱咐说,这种名叫蝴蝶涎的原料千万不可与龙舌草混合使用。蝴蝶涎本身并没有毒性,但若与龙舌草混在一起,便会产生一种极其隐蔽的毒性,毒发前极难被人发现,毒发后也未必有人能解。”
“无人能解?”上官无欢惊讶地皱起了双眉,自语道,“难怪澜依姑娘也没有发觉异样,原来那时此毒可能尚未发作?”
“皇后所说的澜依姑娘是?”
“是齐国一个御医之女,医术也甚为精湛。她给了我两颗天香豆蔻,说那天香豆蔻可解百毒,却没想到,如今又发现了这种蝴蝶涎之毒。”上官无欢说道,“难道说,蝴蝶涎无药可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