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制香的邻居是说,此毒无人能解。但民妇想,世间万物相克相生,总有一物能降一物,说不定,其实也有可解蝴蝶涎的法子,也未可知。”胡婶婶满脸愧色地道,“只不过,民妇医术浅薄,暂时无力解开这蝴蝶涎之毒。”
上官无欢点点头:“好,我明白了。”
胡婶婶说道:“不过,民妇还是想抖胆为皇后娘娘查看一番,民妇愿设法为皇后娘娘祛除蝴蝶涎之毒。”
上官无欢点头道:“好,那就有劳胡婶婶了!”
医馆内室,胡婶婶轻轻将上官无欢的衣裳褪至背部,露出那道蜿蜒的伤痕。
“怎么样,胡婶婶?这次你看到的,与上次看到的有何区别?”上官无欢问。
胡婶婶惊讶地道:“奇怪,这些斑纹怎么已经如此淡化了?难道蝴蝶涎之毒已经自行解除了吗?”
“是已经淡化了,还是已经完全消失?”上官无欢问。
“只是淡化,而且极淡极淡了,但是并未完全消失。”
上官无欢说道:“前些日子皇上为我请了一个御医,每天为我扎针两次,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些斑纹才会淡化。”
“原来如此!”胡婶婶疑惑道,“宫里的御医,有认得蝴蝶涎之毒的吗?那他有没有说皇后的毒该如何疗治方能全解?”
上官无欢摇了摇头:“她倒是说,若继续扎针,此毒慢慢会随血流出体外,或许慢慢会解。”
胡婶婶取了一根银针,轻轻地在伤疤旁扎了一下,一滴鲜红的血冒了出来。胡婶婶用银针沾了血,仔细地验看了一番,眉头不由微微地皱了起来。
“怎么样?”上官无欢问。
“此毒潜藏在体内,光靠扎针,只怕不能全部解除。”胡婶婶说道:“请皇后先回宫,容民妇想想,该如何才能完全化解蝴蝶涎的毒性。”
“好。”上官无欢点头,“那就有劳胡婶婶吧!”
胡婶婶说道:“皇后不计较民妇曾经犯下的过错,民妇感恩戴德,若皇后需要,民妇愿意一死,报答皇后。”
上官无欢拍拍胡婶婶的手背,说道:“这样的话不必再说。当初你也是迫不得已,我没有怪过你。更何况,我原不曾意识到你的危险,没有尽力保护好你的周全,所以,你就不必再自责了。”
“是。”胡婶婶低下头去。
“高公子近况如何?”上官无欢压低声音问。
胡婶婶轻声答道:“近几日高公子都不在长安,只有祈侍卫在。”
“他不在长安?”上官无欢一愣。高均墨不在长安,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
胡婶婶说道:“民妇要不要见祈侍卫?”
上官无欢才要答话,外面就响起胡梦生慌乱的声音:“草民叩见皇上!”
胡婶婶一惊,上官无欢说道:“不必紧张。”
无影跟随在宇文隽身后,问胡梦生:“皇后娘娘可曾来过医馆?”
胡梦生还未答话,上官无欢便挑帘出来了。胡婶婶从上官无欢身后出来,行礼道:“民妇拜见皇上。”
宇文隽点头:“平身吧,不必多礼。”
宇文隽欢喜地迎上来,握着上官无欢的手问:“无欢,你果然到医馆来了!你怎么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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