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久,因顾氏常年的佩戴,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柳伊不懂首饰,但依稀看得出来,这应该是由断掉的玉镯修补而来的,若论实际价值,比起那对翡翠镯子来,是远远不如。
永安长公主见此十分惊讶地脱口道:“母亲,这太贵重了!”李锦年虽未开言,却也挑着剑眉,神情十分意外。
其它知情不知情的奴仆们,此时也俱神色一凛,再瞧向柳伊的眼色,便多了几分敬畏。
半眯着眼的李君临心里虽然吃惊,但想了想,又觉得释然。
顾氏见柳伊正歪着头不解地端详着腕上的凤镯,犹带几分怯懦的白皙小脸看上去颇有些惹人怜爱的味道,她慈爱一笑,解释道:“这镯子乃先夫与我的定情之物,原本是一对。先前公主入门,本该都给她,但我惦着先夫,终究舍不得,便留下了一只。如今你也是我李家正儿八经的嫡媳,这一只便正好给你。”
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代代只传长媳的传家之宝?
柳伊好奇地朝永安长公主腕上瞟去,果见对方手上也戴着一只一模一样的凤镯,不免有些受宠若惊地慌忙婉拒:“这可使不得。这镯子如此珍贵,孩儿可当不起。”说着她便想将那镯子褪下来。
“收着吧。”永安长公主伸手按住柳伊的手,虽然心里有些委屈,却识大体地笑着劝道:“傻孩子,长辈赠的宝贝,哪有拒收之理?你若真个还了,那才是当不起呢。”
如此一来,柳伊也不敢再拒绝,只好乖乖地行了个大礼,谢了顾氏的好意。这镯子不算名贵,但象征意义却重大,顾氏这一给,便是认可了她在李府真正的地位。
永安长公主身边的丫鬟托着两盒首饰,一盒是个个只比乒乓球小一圈的洁白珍珠,约莫有七八个,另一盒则装着一对夜明珠,有三岁小儿的拳头大小,都是极难得之物。
永安长公主让丫鬟收起那两盒首饰,道:“比起母亲的大礼,本宫这两盒珠子都是俗物,算不得什么,你且拿回去玩。”说着她从自己颈项上解下一根红线,红线上系着一个方形玉牌,那玉牌约两指宽半指长,造型简单,通体润白,看上去并不出奇。
“此乃本宫满月之时,先皇赏赐的玉牌,正面是本宫的名字,背面是本宫的封号。在皇室宗族中,这种玉牌通常只赏给皇子,本宫是特例。”她一边指着玉牌上隐约的纹路给柳伊看,一边将玉坠系到柳伊脖子上,末了她瞧了瞧李君临,语带骄傲:“除了本宫,宝哥儿是另一个特例。”
这话本有炫耀之嫌,但永安长公主身份地位在那儿摆着,她气质尊贵高华,又是倾国倾城之貌,众人听来非但毫无反感之意,反而与有荣焉地连连点头。
柳伊也不例外地很是自豪了一番,过后才反应过来,屁咧,这有什么好神气的?完了完了,自从嫁入豪门,她好像也开始被万恶的金钱侵蚀得有些虚荣起来……
“这是最好的羊脂白玉,冬暖夏凉,能安神定惊,本宫佩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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