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一愣,“我不是不信……”她只是不敢信了,他随便一句话就能伤得她体无完肤,前一秒还因为她穿了不属于她自己的礼服而说她像个乞丐,她还能信他吗?她能相信一个把自己当作乞丐的男人吗?
肖晋南轻叹了口气,指腹滑过她的脸颊,“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又哭了……”
燕宁眨了眨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在他面前,她就像一只没了壳的蜗牛,他的霸道、他的蛮横、他的温柔,任何一种,都会让她落泪。睍莼璩晓
就像眼下,她以为他又会是一番惊天动地,可谁知他却只是温柔地帮她拭掉眼泪,然后俯身衔住她的唇瓣。
他的指腹还有些粗粝,可是唇舌却是无比柔软的,也跟以往一样灵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刹那已经挑开她的双唇,侵入了她柔滑的小嘴里轹。
他的气息也跟她交缠在一起,她用小舌抵住他,想让他退出去,反倒被他勾着来回地拨弄。
燕宁往后仰,他的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她也动弹不得了,只能任由他亲吻。
他把她摁向自己的方向,吮得她嘴唇都有些发麻,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看着那水亮的一片,和她红唇微张着喘息的娇俏模样,又忍不住再啄吻了两下翡。
医生说要给她被爱被珍重的感觉,他再怎么觉得不屑和荒谬,为了让她早点怀上孩子,也不妨一试。
他是在做戏,可是吻她的时候,还是有种放松到轻飘飘的感觉。
他奔波整天整夜,只有吻住她,与她相拥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轻松。
一定是她太柔软,而他又习惯了她的身体,才会这么投入,连做戏都入戏这么深。
燕宁浅浅喘息着,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事情查清楚了吗?”
否则他为什么没有苛责她,反而亲吻她,像是一种无声的怜惜?
“嗯。”他回答的很简略,“摔下去的瞬间,只有你跟我妈在那里,没有第四个人了,不是你,自然就是她。”
事情当然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他当晚赶回酒店就去找安保部门调取摄像头的画面看,动作模糊看不太清,他又去找侍应生问有没有目击的人。
助手打电/话给他说,詹云带走了沈燕宁,他赶到那房间,果然人影都看不见了,只有看守的人坐在沙发上休息,揉着颈后被詹云重击的那一块。
肖豫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回来的,看到这样的情形,唇角牵起笑,“你以为是沈燕宁推菀心下楼的?”
“也可能是我妈,或者他们俩一起!”
“你倒坦白。”肖豫北一哂,“本来你怎么对她我不想管,可是她不该为菀心和肚子里的宝宝受委屈,那样菀心会很不安。出事的时候我正好在庭院里,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她们三人起了争执,是你妈妈推菀心下去的,不关沈燕宁的事。佟虎也应该看到了,你不信可以去问问他。”
肖晋南知道他不会为燕宁而编故事,摄像头也拍到了关静,他知道他们两人见了面,就在庭院里。
“肖豫北!”他叫住他,“我不会叫你哥哥,但是菀心是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她现在怀了孩子,我希望你对她好一点,不要再跟不相干的女人见面了。你如果再让她伤心,我不会放过你!”
肖豫北手插在口袋里,“我知道,你先顾好你自己。”
肖晋南当然不会去问佟虎,肖豫北的话和摄像头监控录像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他去找苏美,她打了镇静剂,已经没了那些歇斯底里的情绪,见到他,也只是反复地叨念,“怎么样了?那个唐丫头有没有怎么样,啊?”
“她没事,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
苏美的狰狞和愤懑他都看在眼里,还有什么好说的,真正嫉妒和算计的,都是眼前这位一辈子都不懂得感恩和知足的女人。
偏偏这个女人还是他亲生妈妈!
“儿子,你不能等了,那女人孩子生下来,家产你就没份了!别留着那个姓沈的丫头,快点重新找个女人生孩子!”
肖晋南只觉得头疼和心寒,没有一点是非观念和对他的体恤,他甚至觉得他的亲妈还不如跟他站在对立面上的肖豫北。
“我心里有数,妈你不用帮我/操心。”
“怎么能不操心?你看看肖豫北,他除了出身有哪点比你好,现在却事事都占先,我……”
“妈!”肖晋南打断她,“我已经给你预订了床位和手术,明天你就去医院吧!老爷子的那位老朋友和保健医生今天也来出席了寿宴,我已经向他们了解过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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