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坐在酒店的房间里,肖晋南的助手对她还算客气,请她待在房间休息,并没有限制她什么,也没有留人在房间里看着她,只说有什么需要的,门口就有人手可以召唤。睍莼璩伤
她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什么需要的,她最需要的是肖晋南对她的信任,可是他吝啬给予,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也不知道唐菀心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她肚子里的宝宝?
她真的是吓坏了,唐菀心摔下去的刹那,她第一反应也是宝宝千万不能有事。只是可惜她的动作不够快,没能及时拉住唐菀心。
想到这里她就自责,有些烦躁地站起来,咬着指甲绕着床边踱步,真恨不得长了翅膀能飞出去,而不是困在这里轹。
苏美在另外的房间,不知又是怎样一番歇斯底里的挣扎,但是燕宁现在觉得根本无法跟她正常相处了,虽然是脑部受过创伤的老人家,可是那些狰狞的心态真是让人不寒而栗,竟然一口咬定是她嫉妒唐菀心才推她下楼的,而且连动机都帮她想好了,就是嫉妒唐菀心先怀孕的缘故。
苏美也不喜欢她,认定了她是配不上肖晋南的,能趁此机会让她出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一箭双雕的法子,能想的这么缜密,难怪她年轻的时候让肖峻天夫妇苦不堪言糍。
燕宁用手蒙住脸,忽然觉得这段婚姻走的那么难,简直是举步维艰,坚持了那么久,各种人和事,让她和肖晋南好像还是在原地打转,看不到希望和未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游戏,姑且称之为游戏吧,肖晋南大概从来没将两人的相处看做是寻常的婚姻和爱情,游戏规则不由她决定,她也不能中途喊停,这是在他们初见的时候就说好的。
可是她觉得累了,害怕坚持不下去,该怎么办呢?
难道让肖晋南眼看着她的崩溃吗?
她还是哭了一场,连带着今天早些时候跟肖晋南在酒店庭院里争吵积累的心痛和委屈,一起哭出来。
她一点也不想伤害他,反唇相讥的刻薄并不会让她觉得好受。她只是希望他能放下包袱,也许他们在一起会开心一点,他可以看到她站在他身边。
也许是奢望吧,他看不到她,就算偶尔看到,偶尔记住,也是势利刻薄的女人。
她用冷水洗了把脸,把自己的心伤和狼狈都洗去,至少不能挂在脸上。
她没有做过亏心事,就算他问起,也要理直气壮地坚持真相。
诺大的房间装饰奢华,可她却觉得孤独可怕,有种被软禁的感觉,不知道会被关在这里多久,肖晋南会不会还想得起有她的存在。
房间门忽然打开了,伴随着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闷响声。
燕宁以为是肖晋南来了,站起来,没想到进来的却是詹云。
她错愕,“詹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
詹云扬了扬手上的门卡,“用这个开的门啊,很简单。”
他瞥了一眼门外,负责看着燕宁的人已经被他砍到后颈暂时晕厥了,门卡是从他身上拿过来的。
“可是……”
“出去再跟你解释,小磊还在车上等我们,难道你打算整晚都待在这个房间里?你没做错事,用不着等谁来审判!”
燕宁眼眶一热,到这种时候,无条件相信她的,竟然是詹云。
“走吧,如果肖晋南愿意听你解释,他会来找你。他不值得你这样等!”
是的,被困在这里的感觉,就像坐牢,她什么都没做,已经被当成了囚犯,燕宁是的确一分钟都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詹云拉起她的手腕往外走,跨过门口的人,直接带着燕宁乘电梯去了停车场。
小磊果然等在车子里面,看到他们,收起手里的玩具,拉开车门冲燕宁招手,“燕子姐姐,快上车!Jerome你动作好慢啊,看来是身手退步了哟,要好好加强锻炼了!”
詹云笑着敲他一记,“小鬼!”
燕宁坐在后排揽着小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刚刚在宴会上怎么没有看到你们?”
詹云道,“我跟大哥一起来的,两个人走散了,我刚好接到个客户的电/话就出去了一会儿,没想到刚回酒店就听说唐菀心出了事。”
“那小磊呢?”
“噢,我只是打酱油的,没有来参加宴会啦!不过Jerome拍了宴会上的照片给我看,说你今天穿红色好漂亮的,我就想来看看,司机伯伯就带我来了。他们都说摔倒的那个姐姐是燕子姐姐你推下楼的,我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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