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点儿心心……这儿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
他反复强调这里是独属于他们的城堡,要听她纵情出声,就像刚刚在雨幕中放肆亲吻一样,不会有任何人来干扰他们,她可以暂时抛开世俗的一切。
唐菀心的脸埋在枕头里,这是佟虎睡的床,呼吸里全是他浓烈的阳刚气息,他的灼热还埋在体内,这样双重的刺激,让她的感官无比强烈,都集中在两人最紧密相连的地方,她声音又娇又媚,自己听到都害羞,可他居然还嫌不够!
“你……欺负人……太深了,虎哥……”
她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想欺负。佟虎黝黑的大掌放开她纤细的双腕,从她胸口两团白软和床单布料间的空隙穿过去,兜住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把她托起来,热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心心,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是你欺负我……”
“无赖~”
“嗯,就是要对你无赖!”
他覆在她线条优美的脊背上,两人曲线重新贴合到一起,他的胸膛厮磨着她,两只手在她胸前作乱,唇顺着她的脊线吻下来,忙着制造红红紫紫的痕迹,她受不住,肘撑在床面上都有些微微的抖,他只能托着她胸口的小兔帮着支撑,身下却是越来越猛力。
“你出来……我们像刚才那样好不好?”她忍不住求饶,男人怎么就喜欢这样的姿势呢?
佟虎像是看出她的疑惑,咬着她的耳朵解释,“不好,我喜欢从后面要你。你不知道这样多有征服感,狼啊虎啊都是这样做的。”
她娇喘不已,“你……你难不成真是动物?”
“嗯,差不多。”哺乳动物都差不多吧!
他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地说笑,她已经快被他揉碎了,声音都有些嘶哑,张着嘴喘气,像缺了水的胭脂鱼。
直到他最后的几下深击把她推上浪尖,她才一下子像呼吸到了足够的氧气,浑身颤抖着,神经仿佛绷紧到极致又松开来,全身毛孔都像是张开了似的,神思晃晃悠悠的,像是落不到原地。
难道鱼水之欢,指的是这样的大起大落,从窒息到舒畅的极致感受?
佟虎这次才是真刀真枪的实力,足够持久,却每一下进击都如此迅猛,满足了她之后,才在她的悠长余韵中加速再加速,最后完满的挥洒,一股一股的热流全都进到她最深的地方。
两人都是一身汗,贴在一起黏黏的,却谁都舍不得起身分开。
佟虎覆在她背上把她压在身下,唇还在她后劲和肩头一下一下的啄吻回味,很有技巧地不让体重落在她身上,就怕压疼了她。
他算是很有节制的男人了,可这才跟她做了两次,就已经觉得完全离不开她了,每时每刻都想见到她,每夜都能这样抱着她才好。
“搬来跟我住。”提议很自然地就从口中说出来,手爱恋地抚着她汗湿的身体,“我想每天都抱着你入睡,早晨醒过来的时候你也在我怀里。”
唐菀心原本松弛到极点的身体蓦的一僵,呼吸有些凝滞,佟虎吻着她的后颈,以为她是有顾虑,“你放心,我不是个独断专行的男人,你搬来跟我住,照样可以出去工作。你想在恒通,就继续待在恒通,我不会阻拦。”
反正他现在也是恒通的股东,恒通迟早是他的,她待在那里只会对他有利,就当是暂时帮他看管,将来她喜欢的话,就全权交给她打理也不是不行的。
“虎哥,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可是,现在是我的问题,暂时……没办法搬来跟你住。”
“为什么?”
“因为,我还是得住在肖家大宅里。”
佟虎脸色一黑,撑起身子,“什么意思?你不是都跟肖豫北离婚了吗,怎么还要住在肖家?”
唐菀心都不知该怎么说,肖老爷子罹患癌症的事,现在只有她和肖豫北两人知道,不能泄露给其他人,尤其是佟虎这样跟恒通有利害关系的人。
这样一个大的上市公司,又是家族企业,创立人既是管理者又是企业标志,重病或者去世之类的消息会引起股价的波动,以及全体股东的信心。
她不能直说,只好含糊一些,“肖爷爷对我有养育之恩,他现在身体不好,去年才刚刚发过一次脑梗,恒通又是内忧外患的时候,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刺激他老人家。所以……我跟肖豫北达成协议,签署离婚协议书,但是暂时不让肖家其他人知道,务必瞒住爷爷,等……”
“等什么等?”佟虎几乎是暴跳起来,“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肖老爷子要是长命百岁,再活个十年八年的,你跟肖豫北就这么耗个十年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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