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到了失控的边缘,他才放开她,身体若有似无地蹭着她胸前的两只白软小兔说,“唐菀心,我只喜欢你,只爱你一个,其他谁谁谁喜欢我,关我P事!再说你跟肖豫北那样的,算什么夫妻?要换了我是他,放着这么好个老婆几年都没碰过,说出去都不好意思,弄不好人家还以为他不举呢!心心,你跟我的时候还是干干净净的姑娘家,这点我比谁都清楚,所以管别人怎么说呢,只要我认定了是你,就是你了。你都不嫌弃我是流氓,我还嫌弃你离婚?”
怎么什么大事儿到了他嘴里一说,好像都不算个事儿了呢?
唐菀心被他逗笑了,“你是流氓吗?我以为只有在床上这样呢,没想到这么有自知之明?”
佟虎吮着她的手指,“以前是黑是白,你大概都听过很多了,但我可以保证现在的钱和生意都是干净的,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花!”
“我自己也能赚钱的。”
“那过来帮我,我的就是你的。”
唐菀心眉间拢着愁绪,像是揉也揉不散,泪又重新浮上来,“虎哥,对不起,我现在没办法……”
“怎么了,怎么哭了?”佟虎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好好好,我不说了,你随着心意来就好,我绝对不会逼你做什么的。来把眼泪擦擦,宝贝儿别哭了啊!”
他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哄着,边擦眼泪边啄吻她的眼角和脸颊,想安慰又怕自己粗手粗脚地弄疼了她。
这一刻他恨自己怎么没有詹云那样的七窍心思和巧舌口才,看不透她心里的彷徨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能反复地吻她,抱着揉着,怕化了似的。
唐菀心吸了吸鼻子,揉着他的黑发,“虎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佟虎捏了捏她的粉颊,笑道,“不对你好对谁好,女人就是拿来疼的!你看我的女人那么漂亮,身材又好,抱着香香软软的,让我舒服,肯为我生孩子,还那么聪明能干会赚钱,简直就是个稀世珍宝!你以为我宝贝宝贝是白叫的?心心,我是真的稀罕你!”
这样的表白朴实无华,可是却让她怦然心动。原来她也能被人真正的欣赏珍视,放在心间珍藏,许她一世安稳。
她微微抬起身,伸长了脖子去吻他,他热烈回应,把她重新压入窗内,扣着她的手,拉开她花儿一样美丽的身段,让她尽可能地伸展开来,吻落在她的唇上、脸颊上、白玉似的耳垂上,还不满足,又沿着锁骨深凹的线条往下,再往下。
唐菀心也不再只是生涩被动地承受,长腿曲起撑着床面,腰肢往上轻抬,迎合着他进击的方位深深浅浅地动,在她看来只是像下意识的轻扭,可对佟虎来说却热情大胆极了。
“心心,你学的真快!”
他的褒奖真的是给了她快的动力,她的腰扭起来很好看,没什么技巧,可已经足够让人血脉贲张了。
佟虎喜欢的紧,他那张kingsize床上铺着深墨色的床单,映衬着肌肤赛雪的唐菀心,美得让他眩晕。
这副迷人的胴体看多少遍都不够,唇舌一寸一寸地膜拜过去,之前欢好的记忆回到唐菀心脑海里,她尽可能地舒展身体,双手伸过头顶,长腿曲起又伸直,他越是深入,她反而越是软的不可思议。
刚才留在她身体里的湿润可真是不浪费,不管他怎样动她都能吞入,没有一点勉强的样子,动作大了就带出来一些,却像是永远不竭的干净,弄得床单上都湿了一块。
佟虎开始不满足了,他还有好多花样想要跟她尝试,既然她现在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又有那么多蜜汁滋润,他的心就痒痒起来。
他拉起她,把她转过去,让她的手臂搭在床头,半跪在他身前,他从后面重重旋入。
“啊……”
两人同时舒服得喟叹,异样的饱胀感比刚才更甚,角度不同,深度也不同。
唐菀心本能地想躲,被他揽着腰身捞回来,变本加厉。
她有些受不住,一只手绕到身后去推他,被他抓住,“心心,听话~”
她哪有不听话,可这个暴君太可恶了,在身后撞得她摇摇欲坠,她全身骨头都快散了,而且还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下一步想怎么样。
她又换了只手覆在他握着她腰肢的手,想推开他,却反被他钳住,他像是火了,把她两只手都反扭到身后,她的身体被拉成一个弓形,臀翘得高高的,像只可爱的小母马任他驱策。
她身体一荡一荡的,声音绵长清甜,控制不了而有些尖细,仍然像夜莺一样好听。
佟虎像在海浪里起起伏伏,把她面朝下摁进松软的枕头里,“心心,真好听,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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