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
“你怎么知道?”
“玉芝她外婆就是这样的,年轻的时候帮人家洗衣裳谋生,整天弯腰低着头,年纪大了就常常头疼,肩膀也使不上力。”
肖晋南沉默了一阵,她的生活圈子这么小,来来去去就是那几个人,可是倒积累了相当多的生活经验。
“她也算你的家人?你们没有血缘的,她也肯抚养你?”他这几天听多了“家人”这个词,现在也来个不耻下问。
“血缘不血缘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世上也有很多人,生下孩子也不愿抚养他们,血缘对他们来说就什么也不是吧!”她垂眸遮去眸子里的黯然,语气稍稍欢快了些,“玉芝的外婆跟我们是相依为命,她给我们做好吃的,教我们做菜,给我们讲故事,身体还硬朗的时候做些小玩意儿去卖,帮人家看孩子,供我和玉芝上学……后来我们长大了,能干活了,就换我们养活她。”
她们就是她的家人,即使妈妈离开了,她也还有这份亲情在。
“嗯。”肖晋南不置可否,她声音柔软,手上力道也适宜,他整个人放松下来,窝在椅子里。
燕宁揉一会儿就要停顿一下,他发现了,转头问她,“为什么停?”
燕宁握着受过伤的那只手臂,“这只手不太使得上力气。”
她这么一说,两人又想起那晚的事,她起初就是喊手疼,是真的疼,他没理会,蛮横地长驱直入,直到擦伤了下面最娇软的地方。
蚀骨的痛回忆起来真是不怎么舒服,燕宁有点悻悻的,那晚的决心又跑了出来。
“我有点累了,先去睡觉,你还是买个按摩椅吧,像菀心姐那样,累的时候可以放松一下。”
她转身要走,被肖晋南拉住,“今晚我为了教你做这个帐簿,耽误了一晚上时间,你的感谢就这么半途而废?”
燕宁也有委屈,“我按不动了,手使不上力,没有骗你。要不是那晚你弄疼了我,现在也许没事了。”
肖晋南盯着她的面容没吭声,半晌,解开衣服纽扣,敞露出麦色的胸膛。
燕宁警醒地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
“脱了衣服按,会省力一点。”
燕宁气结,这哪是隔不隔衣服的问题,隔着一层衣服能多花多少力气?
“我不按了,你干脆专门去请一个按摩师上门服务吧!”
她脚步还没迈出去,就被肖晋南给拉了回来,他使了巧劲,没弄疼她的手臂,她却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他坐在宽大柔软支撑力又好的真皮座椅里,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手往前一撑,正好按在他袒露的胸口。
手心贴着半柔软半硬实的小石子,是他胸前的……
她羞得赶紧把手往回收,却被肖晋南按住。
“既然脱了衣服按都嫌累,那就这么摸也可以。”
他的手覆在她手背上,引领着她从那一点抚摸开去,先是往上,途经平滑的胸肌到了锁骨和肩头,绕过厚实的肩胛挑开了他半敞的衬衫,自己又脱下另一边的,却并不完全褪掉,而是任它半挂在身上,有种不羁的野性。
“还不会吗?那你往下点,两只手。”燕宁被他这样露骨的挑豆弄得面红耳赤,想要抽出手,却失去平衡歪了一下,唇都印在了他另一侧的小石子上。
他喘了一声,趁着扶她起来重新坐稳的空档,把她一边的衣服也拉了下来,露出大半个肩头。
燕宁刚要张口叫他停手,他的唇就堵了上来,干燥的空气一下子就被他潮湿的唇所代替,然后是他的舌,滑进她的口中,几乎没费什么力气。
他的唇上带着桂花的香气和淡淡的甜味,熟悉的绵软甜汤倒比他以前喝了烈酒再吻她的时候更令人熏然迷醉,甚至麻痹了她关于之前那晚疼痛的记忆,脑子里有成片的空白。
他的吻在深入,引领着她的手也没停下,一直带着她往下,往下……
腹肌健美而不夸张,她有意识地不肯再动了,他就由着她去,在那片格子区域踟蹰。
然而踟蹰越久,他喘息越重,吻她的唇齿加了力,紧贴变成了允吸,进而变成了啃噬。
她吃痛地直起身,他趁机变换了她的姿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她挣扎着扭动,这下一动就感觉到正抵红心的是不容错认的硬挺,越动就抵得越紧。
她终于停下不再动了,肖晋南很满意,放开她的唇低声道,“不扭了?”
燕宁回过神来,推着他的胸膛,声音轻颤,“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