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唇舌就又覆了上去。
她的唇还稍稍有点肿,刚刚吻她的况味还没过去,这下再一加深,又心猿意马起来,舌头在她小嘴里没边儿的乱窜,听着她呼吸的声音都觉得兴奋。
他的舌一动,就让菀心又想起最近那些羞人的梦境,就是这样粗砺的舌,灵活地抚过她身体各处,让她动情,想喊又喊不出来,想看又看不真切。
她闭上眼睛,想试试是不是一睁开眼又发现只是一个梦。可是不管她睁开眼看几次,佟虎的面容都还在眼前,气息还萦绕在她周围。
她竟然没有排斥这样的亲密,甚至连那种可能真实发生过的绮丽梦境都接受了。
心里忽然乱了乱,怎么会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
她无法接受肖豫北的亲近,却容忍了佟虎的轻薄?
佟虎好不容易克制着浴火停下亲吻,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沙哑道,“是不是到哪儿你都想着肖豫北?你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吗?那身体里沸腾的温度是什么呢,那些与他的身影逐渐重合的梦境又是什么呢?
她怔愣地看着他粗犷的轮廓和黝黑的深眸,他的恶劣不羁让他看起来像上学时班上的坏孩子,她是优等生,他们彼此不对付,甚至她总是被他欺负和整蛊,可是到了关键时候,她被别人弄哭的时候,他却总是挡在她身前帮她、保护他。
年少的爱恋全都集中给了肖豫北,全是卑微怯懦的,低到尘埃里去,从未有过真正甜蜜到怦然心动的感觉。
此刻这样……竟有点类似那样陌生的悸动!佟虎喜欢她这样有点傻傻的模样,又在她鼻尖儿上亲了亲,才坐回位子上发动车子,正色道,“不带你找到他,你也不能安心,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带你跑一趟!”
“谢谢!”她回应得很轻,整了整仪容,眼睛就一直看着窗外。
车子一路驶向机场方向,快到机场大厅的时候佟虎接通了手机,“喂,猴子,人呢?在哪个航站楼?”
对方的声音从车载扬声器里飘出来,“大哥,正要打给你呢!人不在机场了,在医院呢,就机场高速匝道下来最近的这一家!”
唐菀心知道他们说的人就是肖豫北,一听去了医院就急了,问佟虎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进了医院呢?”闲妾
佟虎也不了解具体情况,镇定道,“猴子你慢点儿说,说清楚点儿,不是说肖豫北刚下飞机么?怎么又到医院去了?”
“我们也搞不清楚啊大哥,他去上海就是几个医院间轮番转悠,现在刚回来又跑医院去了。不过我看他好像腿脚有点不灵便,不知是不是有腿病!”
佟虎挂线之后安慰唐菀心,“别担心,应该没什么大事。我的人全程跟着他,没遇到什么意外,就不是新伤,可能是以前就留下的毛病!”
唐菀心依旧悬着一颗心,怎么也放不下,佟虎已经调转了车头往医院的方向去。
她想不起肖豫北有什么旧伤顽疾,这次回来也没见他的腿脚有什么问题啊!
赶到医院里,有精瘦的小个子男人跟佟虎汇合,毕恭毕敬叫他大哥,就是刚才手机通话的那个猴子。
“人呢?去了哪个方向?”
“挂了外科门诊,已经进了诊室了,应该很快就出来。还有兄弟守着,不会跟丢的,大哥你放心!”
佟虎的属下话都不多,言简意赅的说完,也不多看唐菀心一眼,像是觉得她跟佟虎在一起本就是里所应当的事。
唐菀心稍微定了定神,这才有机会问,“为什么你会知道肖豫北的行踪?你一直派人跟着他?为什么?”
佟虎并不怵,“他可是肖家的继承人选之一,突然回来,说不定会影响恒通今后的发展走势,咱们是合作关系,当然有必要对他做个全方位的了解。再说……我不想再看到他大半夜的把你从家里赶出来。”
对于情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唐菀心一直觉得他对肖氏恒通的关注太多了,但是眼下她也没心思想那么多。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他不会出席今天的公司例会?你也跟爷爷说了?”
佟虎睨她一眼,看来她还不够了解肖家老爷子,活到这把年纪早都成了人瑞,有多少智慧、心计有多深,如浩瀚深海,不可斗量。
他支吾过去,“我之前就表达过要参加你们的高层例会,老爷子这回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肖豫北远远从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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