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头戴斗笠的身影,吸引了宋景然的目光,看不见此人的容貌,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正在宋景然思索时,只见一名小厮匆匆跑來,打乱他的思绪,也引去了他的眼神,从而也错过了,头戴斗笠的人的停顿与脚步的慌乱。
“少爷,可找着您了,白公子在府上恭候多时了。”
“是将军府的白公子吗?”
“可不是嘛,夫人正招呼着呢,请您赶紧回府。”
“走...”宋景然说着便抬步匆匆的离开,有意识的看了眼头戴斗笠男子刚刚所在的方向,只见,已人无踪影,沒有时间思索,便直奔府上。
沒有人在意,街道的角落里,一名头戴斗笠的男子,窥视着离去的身影,斗笠下的表情也是无人能见的秘密。
余子夏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在正厅里招呼着一拢白衣的白年明,从两人的表情來看,似乎聊得还算融洽;
余子夏一直不明宋景然与暗魄之间的关联,而她又不知该不该透露给白年明,因为她不敢保证结果是好是坏,所以她也一直在纠结。
“许久不见暗姑娘了,不知姑娘最近可好?”余子夏满是笑意,不管怎样,先试探一下再说;
“多谢宋夫人挂怀,内贱素來较好。”白年明倒是显得拘礼,对于余子夏,他沒有过分的探解过,但从最初的见面,他的直觉便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
余子夏微微一愣,内贱的称呼都用上了,想來是动了真情,若是白年明得知暗魄与宋景然暗地里有來往,一定会查明到底,这样也解了她心中的疑惑。
“上次暗姑娘來访,不巧奴家刚好不在,失了礼仪,还望白公子转告暗姑娘不要介意,奴家得空一定登门拜望。”
白年明一怔,面对余子夏脸上的笑意,似乎有些刺眼,瞬间将眼神收回,淡然的说道“宋夫人客气了。”
余子夏轻笑不语,白年明脸上明显的暗了几分,想來是她的话意,说出了重点,白年明倒是沒想到余子夏的别有用心,而是一再思索着,暗魄居然明目张胆的出沒宋府,不仅证明了她的身份,而他更在意的是,她的举动分明是在渺视他的存在。
宋景然一直奔向正厅内,眼前的一幕,他并不奇怪,走至白年明身前,拱手说道“不知白将军驾临,宋某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白年明自然早已起身,满是敬意的说道“宋公子客气了,听闻宋公子驾临白府,白某不敢怠慢,贸然來访,还望宋公子见谅。”
“白将军言重了。”
“敢问,宋公子登门白府,有何贵干?”
宋景然迟疑了一下,看了眼余子夏,而余子夏自是明了,颔首说道“奴家还要前往照看惠夫人,就此失陪,白将军随意。”
白年明颔首作答,余子夏笑了笑便离去,宋景然又道“白将军请随宋某书房一谈。”
白年明点了点头,随之由宋景然引领至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