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高低;
但他的话意,对于他來说,似乎从未在脑海浮现,从他决定帮高晋打江山时,他的心里只有对着目标前进,那是他们的目标;
严永黯收起了一贯的玩味,代之的是严肃与怅然,看向外面并不美丽的景色,悠悠的说道“每个人都自己的路要走,路途上会遇见一些路人,偶尔也会遇见些可能牵绊你一生的人,但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脚步,然而也导致分分散散,仅仅是因为各自的向往不同,你沒必要为了他人而轻易放弃自己的目标,不过是天边浮过的一片云彩,沒必要追死漂泊。”
有些话总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亦或者说者有心,听者却无意;
在严永黯眼里,宋景然一直追随着高晋的脚步,迈向那光明却又黑暗的路途上,如果一个人只为了别人而生存,是可悲还是可叹,自己虽然活的太过现实,但他是在为自己的目标而生存,然而一切终果,是好是坏,他都无憾终身,至少是为了自己;
宋景然确实也被严永黯的震到了,他不是在意他的话意,而是佩服他的坦然,他说的也对,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一面,他沒想过以后他们是否还能保持着现今的情意,但他只想完成他们内心已久的复国之路,就算崎岖也要坚持,过了这样段,依旧可以选择改道,也许不会太晚。
“你何时也变得如此感慨了?”宋景然半开玩笑的打趣着。
严永黯又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说道“我倒不是感慨,不过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提醒你罢了,你若不领情,就当我沒说,反正我无所谓。”
宋景然摇了摇头,对于严永黯的急速转变,他真是无语了。
严永黯一副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很是无谓的说道“白年明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还不知道,先探探虚实再说。”
“你们该抓紧了,时间可不等人。”
“会的。”宋景然点了点头,他一直在抓紧时间,希望能确保胜算;
两人就这么闲聊着,也算轻松自如,一下午的时间,在有人陪伴下,似乎也过的较为充实。
直到傍晚时分,神医才将一切重点注意事项一一交代,除了每日服药,还需三日做一次穴位针灸,便以十日为限期;
霜木子与高晋得知有一线希望,也是满心欢喜,送走了神医,暗魂还在昏睡当中,霜木子本想留下來守着,又被高晋劝回去歇息,她也实在难以支撑,便回了自己屋里,但要高晋留下來守候,虽然她知道高晋也很累,但她更知道,只有他能安抚暗魂此时的紧张与担忧;
宋景然与严永黯在近旁晚时,严永黯有事要离开,宋景然乘着严永黯的马车又折回了晋王府,这次他不是盲目的來,而是想与高晋商量一下,如何取得白年明的信任。
马车在晋王府前缓缓慢行,宋景然一个纵身,从马车上落下,马车随之离去,不知为何,站在此处,他心里就有种紧张又带着一丝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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