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软醉死过去。王掌柜上来不敢多问,焦四忙招呼伙计上前将关云书抬下楼醒酒去了。洪久财翘着二郎腿看着被抬走的关云书,满脸的得意轻蔑之色,那紫缨会的周汉趁机恭维道:“盐帮这些杀材仗着朝廷靠他们出盐,就以为自己如何如何,连洪爷也不放在眼里。事道临头没有人敢出来,让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出头,也不看看我们洪爷是哪路的神仙,这小子三招两式就被整倒了,今天没醉死,就算他运气!”说完又招呼其余人道:“来!喝酒,就当出门碰到个臭虫,别扫了咱们陪洪爷喝酒的雅兴。”众人闹哄哄的回转身子正准备入席,忽听酒楼上有人幽幽的说道:“人家可是把一坛子酒都喝了,姓洪的,你说话就当放屁么。”
这声音不大的一句话,说出来却惊得酒楼上所有人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在沂州的地界上,敢对洪久财不敬的人,不是身陷囹圄,就是背井离乡,酒楼上的人看见洪久财的目光扫射过来,胆小的人忙将头低下,却用眼角的余光寻声望去,声音是从苏敏这桌发出的。
这桌上,罗甫洛穿着普通,神情猥琐,众人的目光没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大家关注的当然是燕林和苏敏两个俊美的少年。
“呵呵!有人要强出头了呀!”洪久财冷笑一声。
燕林面无表情的轻摇折扇,直着眼睛瞪着洪久财这伙人,苏敏则神情闲适的低头轻酌香茶,众人惊叹这两位少年的风采的同时,也不禁为他们捏了把汗,但就是不知道刚才是谁说的话。
洪久财话放出来了,却没有回音,登时脸色一沉,正要起身,周汉右手边一个大汉急于表现,撸着袖子冲过来,从腰间摸出一柄两头镶着铁皮的短棒,骂骂咧咧道:“两个外乡的小兔崽子不晓得天高地厚,到了沂州的地界还要撒野,敢管我们洪爷的闲事,看老子如何收拾你们。”
焦四的脸都被吓白了,紫缨会是沂州第一大黑道帮会,平时结交官府、绿营,虽不敢招惹盐帮,但对于来往的客商和市井小民来说,却可以说是横行无忌。焦四整日里见人客客气气的,他更不想看到客人在他店里出事,再说这两位客人论年纪和他的大儿子差不多大,让人一见就生有好感,现在眼见他们立时就会吃亏,忙抢上一步挡在那大汉的前面正待劝说,不想那大汉急于在洪久财面前表现自己,那里将一个小小伙计放在眼里,喝道:“滚你妈的蛋!”一掌将焦四推开,他虽筋骨强健但哪里是练家子的对手,一头摔在墙角,已是头破血流半天爬不起来。
燕林看那大汉出手凶狠,眼中掠过一丝怒意,但却依旧稳坐不动。刹那间,那大汉已冲至二人面前,手中短棒朝着燕林的左肩砸下来,势疾力重,偌是砸中,必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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