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喜:“她还没死?”
他把手伸到她鼻下,感觉到轻微的呼吸:“好吧,就救救你试试。”
林我存撕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在她的伤口上敷上自己随身携带的一点伤药,用撕开的布条裹紧最大的两个伤处,背起她就往家里赶,临走还惋惜地看了看那死虎:“真可惜!等我把她送回去再来取你的皮。”
小姑娘很轻,林我存背着她,几乎感觉不到她的重量,他只觉得她的血液慢慢浸透了他的背脊,身子越来越冷:“坚持呀,你一定要坚持到回到我家。”
盛辉武和梅娘看见林我存满身是血地回来,都被吓得不轻,仔细一看,原来是他背回了一个濒死的小姑娘,急忙动手抢救,这才保住了郭玉塘的命。
林我存的生活因为这个小小的眼罩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不,应该说,他的生活因为这个笑笑的小姑娘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虽然眼罩戴不戴对他的视力而言没有区别,但是,这事他开启了人生新的篇章。
不时调整一下眼罩的位置,看着正和娘一边做事一边讲话的郭玉塘,林我存心里对她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感。
对郭玉塘,林我存起初只是一种怜悯,就像是自己从虎口里解救下来的某种小动物,一种给自己和家人带来麻烦的小动物,能活着就活着吧。
可是,那个跟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同的身体,让他感到新奇又着迷,那又细又软的皮肤,那微微隆起的胸脯,盈盈一握的纤腰,跟自己强壮有力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他去得最远的有人居住的地方就是山下的金坑镇,他接触过的年轻女子凤毛麟角,更别提年轻女子的裸身了,虽然那身子上满是伤痕,可他依旧好奇得要命。
最初的抢救忙乱过后,林我存偷偷跑去看郭玉塘,近近地看她,看她那两条弯弯的眉毛,轻轻翕动的眼睫毛,软软润润的粉唇,他靠得那么近,近得几乎想贴上那张唇。
他从小就被父母交待,一定要离外人远远的,他们对他来说,意味着危险。
父亲在给他开蒙不久之后就慎重地嘱咐他,他的眼睛对他来说,意味着未来人生道路上的坎坷和艰难,在他自己不能完全照顾自己之前,千万不要轻易让外人看见自己的眼睛。
父母爱他,不因他的长相,但外人就不一定了。
这并不是父母对他不好,管得很严,而是对他太好了,简直无微不至,生怕他被外人伤害,是以这样再三叮嘱他。
父母唯一不能给他提供的,就是与外人的正常交流。
这十来年来,跟他说话的就只有父母,他们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但是,有什么人能够好好跟他讲讲话,成为他成长过程中的极度渴望。
他从来没有离外人那么近过,平时跟随父亲下山,他总是躲闪地走在父亲身后,用草帽遮住脸面,跟镇上的人们最多只有一两句对话,多半都是父亲出面跟对方交涉,他跟他们接触的机会少得可怜。
平时自己一个人出去打猎,满山遍野地跑,跟他对话的只有山间的清泉,林中的草虫,它们不会计较他的外貌,他只管大声喊叫,惊起山间的飞禽走兽。
当他的嘴唇仿佛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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