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什么意思?!你在帮她说话?!”陆蔓蔓是个急性子,愣了愣后,最先发飙起来。
而夏丽华只是沉着脸不发一语地在陆湛东和安宁之间看了又看。
“我只是在提醒你。”陆湛东淡淡地说完后,又加了一句,“不要因为一个外人又把家里闹得鸡犬升天!”
外人?!
安宁心里一阵轻笑,她就说嘛,陆湛东又没有吃错药,怎么会突然站在她这一边说话呢?到底是夏丽华生的,和她一样,明里是在维持公允,暗里是私心维护。
“什么提醒!你明知道她是外人你还……”
“蔓蔓!”夏丽华终于再次出声,“你哥说得很对。”
“妈!怎么连你也……”陆蔓蔓说着说着,就在夏丽华的一记厉色之下,不甘地闭上了嘴,只是刀子般的目光恨恨地朝安宁砍着。
安宁直接当做没看见,她可没有精力去和她们继续胡搅蛮缠,丢下了一句道:“我去书房了。”
而当她刚走到二楼楼梯口时,她听到从楼下飘来两道声音――
“哥,你干嘛那么听爸的派人去找她啊!像她那样恶毒的人,死了最好!”
“她给你的离婚协议呢,你一直不拿给我看,你不会已经签字了吧?”
……
安宁面无表情地敲了敲书房的门,在听到一道苍老的‘进来’后,她那颗本来已经坚硬起来的心突然地软了软。
一推开门,安宁刚习惯性地开口喊了一声,“爸。”
下一秒,她就抿直了唇角,心里一片复杂。
陆震声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取下了鼻梁上的老花镜,冲她微微笑了笑,“干嘛这副样子,好像是来和我决别一样的,我这把老骨头虽然不算硬朗,但老天想要收我也得先问问我乐不乐意。”
“我没有这样想,我希望您长命百岁。”安宁急忙道。
“那你就是以后再也不想见我了,是不是?”陆震声说着,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我知道这回你是彻底对湛东死了心了,他太混账了,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突然之间,安宁再也承受不住。
自从噩梦里惊醒后,她再也没有哭过,即便一个人安静时想起那些撕心裂肺的事,她五脏六腑都疼得快要移位,她也没有让自己掉下眼泪来,甚至就连之前站在恒盛的办公室门外听到陆湛东和林思佳的对话,得知自己是当了怎样的一个傻子,她也依旧没有一丝想哭的冲动,她以为在雁倾山里的这几天自己已经做到了准备,而事实上她是真的控制了许多,可是,却在听到陆震声说‘好孩子,你受委屈了’的一瞬间,一股暖流从心里直奔到眼里,奔腾而出腹黑毒宝拖油瓶!
安宁不由控制地奔了过去,跪在地上,靠着陆震声的膝盖,兀自地抽泣着。
“没关系,没关系,好孩子,哭出来就好了。”陆震声大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说道:“你怨我也是应该的,如果不是我,现在的你应该是有父亲相伴,……,我以为这样是对你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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