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安宁立即打断他道:“我说过我不想知道这个。”
“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安宁恨刮了他一眼,“暂时没有,想到再说。”
江厉川立即眉眼弯弯,“那一边炮一边想。”
安宁脸色一变,“你想都不要再想!”
“安安,就算吃事后药也还有72小时的可以选择,射进去一次和射进去两次没什么区别。”
“你昨晚就是两次!”安宁恨恨地道。
江厉川摇了摇头,伸出了七根手指头。
安宁目瞪口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就算睡得再次也不会毫无知觉!”
“这是我的目标,当然,需要你的配合。”
他这口气,就似乎是在邀请人和他一起完成什么重大的工程项目一样,可眼里却在冒着幽幽的光!
“做梦!”安宁说完就撒着丫子夺门而出,身后飘来某人‘宣判’的声音,“宁顽不宁,屡教不改,至少三次!”
不是几天三次,也不是一天三次,而是一晚三次。
第三次结束时,安宁像跑完一次马拉松一样,趴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任由着他在扳弄擦拭着自己的身子。
“嗯,比昨晚上要好,看来炮前跑一跑,有助于体能锻炼。”江厉川打趣道。
安宁懒得搭理他,喘了半响后,疲累地道。“提醒我明年去买事后药。”
江厉川手上顿了顿,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说不定他已经在这里了,你忍心杀掉一条生命?”
安宁蹙了蹙眉,有些严肃地看着他道:“江厉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如果我真的怀上了,我是不会堕胎的。”
灯光下,江厉川目光融融而坚定,“那就生下来,我会对你负责。”
安宁咬了咬唇,“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不会堕胎只是因为我不会扼杀一个已经在我身体里生根发芽的小生命,尽管在他骨头还没有长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被冰冷的器械杀死,他感觉不到疼痛,可是我会。”
江厉川眸色一冷,“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从没有想过要和我在一起?”
“我……”看着他眉眼间突然冷凝在一起的伤痛,一时间,安宁有些说不出话来。
而这时,一阵低笑声在空气里铺散开来。
“呵呵……昨晚我还以为……”江厉川说着,神情间涌上了极大的痛苦,哽咽半响,最终只是那样荒凉地看着她,笑着。
安宁心里一阵又一阵的难受,“你别这样……”
江厉川眸子陡然一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
“别怎样?安宁,我只有一颗心,如果你不要,那么我就捣碎它,再捏碎你的,我痛,你也必须和我一起。”
看着他那眼里的狰狞,安宁知道他不是在说笑,此刻,他是在认真不过的了,因为……他说话间,空气里有一股森冷的肃杀之气特种教师!!!
“害怕了吗?”见她不回答,江厉川有些讥嘲地笑了笑,“你不是一直觉得猜不透我吗?我自己也看不清楚自己,但惟独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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